第四十五章 昔日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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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局长躺在转椅上，脑子里还在转筋。魏洋说去审讯秦浩，还没等自己问话她就气呼呼地走了。现在要怎么处理这个秦浩，可是自己的心头难题。
他是凌家的人，自己肯定不能随便动他。但是一直把人关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啊。陈局长思虑半天，终于决定亲自会会这个秦浩。
这时，陈局长桌子上的电话忽然响了。
陈局长一皱眉，接起电话问道：“我是陈龙，你是哪位？”
跟着，陈局长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霍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变得苍白，一言不发地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不住地说着：“是……是……我知道，我知道了……”
跟着电话那头把电话挂上，陈局长慌忙走到了值班室，对着值班的民警说道：“都给我起来！市委书记乐杨来了，跟我出去迎接！”
“是！”一众警员慌忙站了起来，一个个整理着衣冠，跟着陈局长走到了门口。
门口停着一辆劳斯莱斯加长版，这不是乐杨的车子。乐杨从车后座上下了车，到了另一个车窗前，低头似乎在听着里面的人说着什么。
之后，乐杨低头对着车内答应了一声，转过身走到了警局门口。
“哎呀，乐书记今天怎么大驾光临了，也不事先说一声。我这个小小的警局，蓬荜生辉啊！”陈局长殷勤地迎上前去。
“陈局长不要这么说，今天是我来的仓促了。”乐杨走上前，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劳斯莱斯，低声在陈局长耳边说了些什么。
陈局长顿时大惊失色，说道：“你说什么？凌总她……”
“嘘！”乐杨慌忙止住了陈局长，说道：“凌总不希望别人知道她到这里来了。”
“哎哟……我的天，这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还……还让凌总亲自……”陈局长嘴上这么说，心思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除了那个秦浩，还能因为什么？
“好了，凌总很着急。她说她部下的一个员工被你们抓进来了，他叫秦浩。”乐杨说道，：“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对对，秦……秦先生他就……就在我局子里做客呢……”陈局长战战兢兢地说道。看来今天是招惹上了一个不得了的家伙。这个秦浩居然让凌氏集团总裁凌雪亲自来接他，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面子。
乐杨说道：“陈局长，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管不了。别说你管不了，连凌家都不一定管的了。我劝你最好不要惹祸上身，现在把秦浩先生请出来吧。”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陈局长忙不迭地点头，哪里还顾得上这件事自己管不管的起，说道：“秦先生就在里面呢，我这就去找他出来。”
“不行不行……”乐杨说道，“我必须亲自去请，你带我进去。”
“哎，好嘞好嘞，乐书记您这边请……”
陈局长带着乐杨走到了秦浩的审讯室门口，说道：“秦先生就在里面。”
乐杨上前打开门，说道：“秦先生，你……”
话音刚落，乐杨顿时怔住了。陈局长和其他的警员们往屋子里一看，也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眼睛大得像是要瞪出来一样。
只见屋子里，几个警员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而自己的儿子陈啸躺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脸色苍白，口吐白沫，两眼翻白。他的胯下湿透，传来阵阵恶臭，显然已经拉在裤子里了。在他的身边，放着那把两百万伏的电击枪，因为使用过度已经没电了。
而秦浩端坐在椅子上，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脸平静地看着门口的人。
“这这……”陈局长看着屋里的场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也顾不上查看着自己的儿子有没有事，一心考虑着怎么跟乐书记解释这件事。
“陈局长，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陈局长说道。
乐杨皱了皱眉，走进了审讯室对着秦浩说道：“你好，秦先生，我是市委书记乐杨，凌总让我来带你出来……”
秦浩站起身，说道：“你好乐书记，我们曾经见过面。”
乐杨一愣，说道：“秦先生在什么地方见过我？”
“在四大家族讨论的工程分配的商会上，我一直跟在凌总身边，您还记得吗？”
“哦哦！对我想起来了，我们的确是见过！”乐杨热情地伸出手，秦浩也回握住。乐杨问道：“秦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很简单。”秦浩说到，“这些警察想要对我刑讯逼供，我正当防卫击倒了他们。”
“你……”乐杨睁大了眼睛，看着其貌不扬的秦浩，再看看躺了一地的警察。这个秦浩一个人就把他们全部打倒了？而且看秦浩的样子，似乎连一点皮毛都没有伤到。
“陈局长，这是怎么回事！”乐杨顿时皱紧了眉头，沉下声音看着陈局长。
陈局长慌忙上前说道：“哎哟……乐……乐局长，我们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呢，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我担保，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是吗？”秦浩微笑着说道，“陈局长，我想请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秦浩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将刚才拍下的那段视频播放了出来。
看着视频，乐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陈局长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你以为我会害怕？你以为你拿着视频可以勒索我是吗？我告诉你，我爸就是这里的陈局长！这种事我每天都在做，可我就是没有出过事！你说你能把我怎么样！把手机给我，否则我敲碎你的脑袋！”
陈啸嚣张的声音在不大的审讯室里回想着，一时间陈局长的脸色比死人还要难看。儿子啊儿子！有你这么坑爹的吗！你亲爹这回真是被你给坑死了！
“陈龙！”
乐杨一声咆哮，吓得陈局长浑身一哆嗦，说道：“乐乐乐……乐书记，这件事他……他其实……”
“够了！”乐杨一声暴喝，说道：“陈龙，你胆子不小啊！包庇你儿子天天在这里殴打犯人，我看你这个局长是做到头了！”
“别别别……”陈局长几乎要跪在乐杨的面前，哭丧着脸求饶道：“乐书记，这件事真的不是那样的……我我……我……”
“你不用再说了！”乐杨一挥手打断了陈局长的话，说道：“这件事我会反应到市委！你的儿子涉嫌人身伤害，进监狱是肯定的了！至于你，等着被撤职查办吧！”
乐杨说完走出了审讯室，留下面如死灰的陈局长，以及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陈啸。
“等等，乐书记。”秦浩叫住了乐杨。
“秦先生，凌总在外面等你呢，请你……”
“还有件事。”秦浩说道，“刚才被陈啸殴打的那个犯人还在这里关着呢。不过我知道他是无辜的，能不能请你告诉陈局长把他放了？”
乐杨狠狠瞪了一眼陈局长，说道：“应该的。陈龙！你立刻把那个无辜的犯人释放，听到没有！”
“是……是……”陈局长面如死灰，仿佛瞬间老了十几岁，有气无力地说道：“小林，你去……去把那人释放了吧……”
乐杨和秦浩带着那个被释放的酒吧保安杜渊走出了警局大门。秦浩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间已经十一点多。
“秦先生，凌总她……”
“我知道了。”秦浩说到，“我一会儿就过去，你先去吧。”
“好的。”乐杨回到了劳斯莱斯车上。
秦浩看着那个被打伤的保安，看他的样子似乎伤的不轻，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的。秦浩叹了口气，上前扶住那人说道：“你没事吧，还能走吗？”
那人没有说话，抬起头看着秦浩，眼神若有所思，像是要在秦浩的脸上找到什么东西。
秦浩说道：“这位先生，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那人忽然开口，小声地说道：“……秦队长？”
声音很小，但是秦浩听得清清楚楚，说道：“你说什么？”
“秦队长，真的是你吗……”那人看着秦浩，似乎不敢确认。
“你……你是？”秦浩辨认着这个人的脸，忽然想起这张脸自己曾经看到过。
“我是杜渊，你还记得我吗……”
“你……”秦浩瞪大了眼睛，说道：“你是阿渊！”
“是我。”杜渊点了点头，看着秦浩，顿时眼眶湿润，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秦浩想起来了。眼前这个人正是自己在隼的老战友杜渊。两个人合作的时间并不长，被分配在同一个小队总共只执行了两次任务，但是好歹也是一起出身入死过的战友。隼部队解散了之后，秦浩就再也没有见过曾经的战友，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
“阿渊，真的是你！”秦浩百感交集，上前一把抱住了杜渊，“真没有想到，我们居然还有见面的一天！你……你……”
秦浩忽然发现，杜渊似乎有些不对劲。脸色苍白，嘴里不停地呻吟着。
秦浩松开了杜渊，一脸震惊地说道：“你……你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是陈啸！”说到这里，秦浩两眼就像是能够喷出火来，“刚才我应该……”
“不是的……”杜渊吃力地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他。”
秦浩想起来，在警局门口看到杜渊的时候，他就已经身受重伤了。而且这个伤显然不是皮外伤，不是殴打造成的。
陈局长躺在转椅上，脑子里还在转筋。魏洋说去审讯秦浩，还没等自己问话她就气呼呼地走了。现在要怎么处理这个秦浩，可是自己的心头难题。
他是凌家的人，自己肯定不能随便动他。但是一直把人关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啊。陈局长思虑半天，终于决定亲自会会这个秦浩。
这时，陈局长桌子上的电话忽然响了。
陈局长一皱眉，接起电话问道：“我是陈龙，你是哪位？”
跟着，陈局长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霍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变得苍白，一言不发地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不住地说着：“是……是……我知道，我知道了……”
跟着电话那头把电话挂上，陈局长慌忙走到了值班室，对着值班的民警说道：“都给我起来！市委书记乐杨来了，跟我出去迎接！”
“是！”一众警员慌忙站了起来，一个个整理着衣冠，跟着陈局长走到了门口。
门口停着一辆劳斯莱斯加长版，这不是乐杨的车子。乐杨从车后座上下了车，到了另一个车窗前，低头似乎在听着里面的人说着什么。
之后，乐杨低头对着车内答应了一声，转过身走到了警局门口。
“哎呀，乐书记今天怎么大驾光临了，也不事先说一声。我这个小小的警局，蓬荜生辉啊！”陈局长殷勤地迎上前去。
“陈局长不要这么说，今天是我来的仓促了。”乐杨走上前，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劳斯莱斯，低声在陈局长耳边说了些什么。
陈局长顿时大惊失色，说道：“你说什么？凌总她……”
“嘘！”乐杨慌忙止住了陈局长，说道：“凌总不希望别人知道她到这里来了。”
“哎哟……我的天，这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还……还让凌总亲自……”陈局长嘴上这么说，心思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除了那个秦浩，还能因为什么？
“好了，凌总很着急。她说她部下的一个员工被你们抓进来了，他叫秦浩。”乐杨说道，：“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对对，秦……秦先生他就……就在我局子里做客呢……”陈局长战战兢兢地说道。看来今天是招惹上了一个不得了的家伙。这个秦浩居然让凌氏集团总裁凌雪亲自来接他，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面子。
乐杨说道：“陈局长，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管不了。别说你管不了，连凌家都不一定管的了。我劝你最好不要惹祸上身，现在把秦浩先生请出来吧。”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陈局长忙不迭地点头，哪里还顾得上这件事自己管不管的起，说道：“秦先生就在里面呢，我这就去找他出来。”
“不行不行……”乐杨说道，“我必须亲自去请，你带我进去。”
“哎，好嘞好嘞，乐书记您这边请……”
陈局长带着乐杨走到了秦浩的审讯室门口，说道：“秦先生就在里面。”
乐杨上前打开门，说道：“秦先生，你……”
话音刚落，乐杨顿时怔住了。陈局长和其他的警员们往屋子里一看，也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眼睛大得像是要瞪出来一样。
只见屋子里，几个警员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而自己的儿子陈啸躺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脸色苍白，口吐白沫，两眼翻白。他的胯下湿透，传来阵阵恶臭，显然已经拉在裤子里了。在他的身边，放着那把两百万伏的电击枪，因为使用过度已经没电了。
而秦浩端坐在椅子上，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脸平静地看着门口的人。
“这这……”陈局长看着屋里的场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也顾不上查看着自己的儿子有没有事，一心考虑着怎么跟乐书记解释这件事。
“陈局长，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陈局长说道。
乐杨皱了皱眉，走进了审讯室对着秦浩说道：“你好，秦先生，我是市委书记乐杨，凌总让我来带你出来……”
秦浩站起身，说道：“你好乐书记，我们曾经见过面。”
乐杨一愣，说道：“秦先生在什么地方见过我？”
“在四大家族讨论的工程分配的商会上，我一直跟在凌总身边，您还记得吗？”
“哦哦！对我想起来了，我们的确是见过！”乐杨热情地伸出手，秦浩也回握住。乐杨问道：“秦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很简单。”秦浩说到，“这些警察想要对我刑讯逼供，我正当防卫击倒了他们。”
“你……”乐杨睁大了眼睛，看着其貌不扬的秦浩，再看看躺了一地的警察。这个秦浩一个人就把他们全部打倒了？而且看秦浩的样子，似乎连一点皮毛都没有伤到。
“陈局长，这是怎么回事！”乐杨顿时皱紧了眉头，沉下声音看着陈局长。
陈局长慌忙上前说道：“哎哟……乐……乐局长，我们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呢，绝对没有这样的事，我担保，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是吗？”秦浩微笑着说道，“陈局长，我想请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秦浩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将刚才拍下的那段视频播放了出来。
看着视频，乐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陈局长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你以为我会害怕？你以为你拿着视频可以勒索我是吗？我告诉你，我爸就是这里的陈局长！这种事我每天都在做，可我就是没有出过事！你说你能把我怎么样！把手机给我，否则我敲碎你的脑袋！”
陈啸嚣张的声音在不大的审讯室里回想着，一时间陈局长的脸色比死人还要难看。儿子啊儿子！有你这么坑爹的吗！你亲爹这回真是被你给坑死了！
“陈龙！”
乐杨一声咆哮，吓得陈局长浑身一哆嗦，说道：“乐乐乐……乐书记，这件事他……他其实……”
“够了！”乐杨一声暴喝，说道：“陈龙，你胆子不小啊！包庇你儿子天天在这里殴打犯人，我看你这个局长是做到头了！”
“别别别……”陈局长几乎要跪在乐杨的面前，哭丧着脸求饶道：“乐书记，这件事真的不是那样的……我我……我……”
“你不用再说了！”乐杨一挥手打断了陈局长的话，说道：“这件事我会反应到市委！你的儿子涉嫌人身伤害，进监狱是肯定的了！至于你，等着被撤职查办吧！”
乐杨说完走出了审讯室，留下面如死灰的陈局长，以及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陈啸。
“等等，乐书记。”秦浩叫住了乐杨。
“秦先生，凌总在外面等你呢，请你……”
“还有件事。”秦浩说道，“刚才被陈啸殴打的那个犯人还在这里关着呢。不过我知道他是无辜的，能不能请你告诉陈局长把他放了？”
乐杨狠狠瞪了一眼陈局长，说道：“应该的。陈龙！你立刻把那个无辜的犯人释放，听到没有！”
“是……是……”陈局长面如死灰，仿佛瞬间老了十几岁，有气无力地说道：“小林，你去……去把那人释放了吧……”
乐杨和秦浩带着那个被释放的酒吧保安杜渊走出了警局大门。秦浩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间已经十一点多。
“秦先生，凌总她……”
“我知道了。”秦浩说到，“我一会儿就过去，你先去吧。”
“好的。”乐杨回到了劳斯莱斯车上。
秦浩看着那个被打伤的保安，看他的样子似乎伤的不轻，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的。秦浩叹了口气，上前扶住那人说道：“你没事吧，还能走吗？”
那人没有说话，抬起头看着秦浩，眼神若有所思，像是要在秦浩的脸上找到什么东西。
秦浩说道：“这位先生，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那人忽然开口，小声地说道：“……秦队长？”
声音很小，但是秦浩听得清清楚楚，说道：“你说什么？”
“秦队长，真的是你吗……”那人看着秦浩，似乎不敢确认。
“你……你是？”秦浩辨认着这个人的脸，忽然想起这张脸自己曾经看到过。
“我是杜渊，你还记得我吗……”
“你……”秦浩瞪大了眼睛，说道：“你是阿渊！”
“是我。”杜渊点了点头，看着秦浩，顿时眼眶湿润，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秦浩想起来了。眼前这个人正是自己在隼的老战友杜渊。两个人合作的时间并不长，被分配在同一个小队总共只执行了两次任务，但是好歹也是一起出身入死过的战友。隼部队解散了之后，秦浩就再也没有见过曾经的战友，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到。
“阿渊，真的是你！”秦浩百感交集，上前一把抱住了杜渊，“真没有想到，我们居然还有见面的一天！你……你……”
秦浩忽然发现，杜渊似乎有些不对劲。脸色苍白，嘴里不停地呻吟着。
秦浩松开了杜渊，一脸震惊地说道：“你……你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是陈啸！”说到这里，秦浩两眼就像是能够喷出火来，“刚才我应该……”
“不是的……”杜渊吃力地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他。”
秦浩想起来，在警局门口看到杜渊的时候，他就已经身受重伤了。而且这个伤显然不是皮外伤，不是殴打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