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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就想做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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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准备言语的顾言被这突如其来的嘲讽声给打断了,此刻只见舒宁着一身米黄色的阔腿裤黑色皮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靠在门口手机拿着文件看着许溟逸,言语之中满是轻佻。

    而许溟逸侧身看着靠在门口一派悠闲的舒宁,眉头紧皱,他见不得她如此吊儿郎当的模样,对他还好,若是对其他男人,只怕他就不是坐在这儿这么简单了。

    “顾总公司真好进,什么人都进的来,”许溟逸眯着眼睛瞅着舒宁。

    舒宁倒也不生气,反倒是一句话差点把许溟逸给气的吐血,“是啊、什么阿猫阿狗都进的来,还正儿八经的坐着,真有脸。”顾言似乎倒显得有些淡然,她巴不得舒宁把许溟逸气的血吐三尺,她得高兴死。

    看许溟逸咬牙切齿的模样顾言甭提多高兴了。

    跑到她这儿来幸灾乐祸?自然有人收拾你。

    舒宁进来,越过许溟逸将手中的文件放到顾言桌面儿上,并未言语,转身出去,还非常好心的给他们带上了门。

    顾言嘴角轻抽,只觉得舒宁的思想画风颇为清奇。

    许溟逸看了眼顾言,眸间深沉不见底,“顾总还是小心为好,莫要将你顾家的名声毁于一旦。”

    “多谢许先生提醒,”顾言谦虚笃实道。

    “这次的事情就算还顾总救了我妹妹这个人情,下一次你我之间可能还会针锋相对。”许溟逸说着从座椅上起身离开。

    原本准备推门出去的许溟逸只听顾言在身后不深不浅道,“你下次针锋相对的应该不是我了。”

    许溟逸似乎并未将她这句话听进去,大手推门而出,顾言靠在椅背上笑的一脸深沉。许溟逸临走时扫了眼正在办公室低头办公的舒宁,随即大步流星而去。

    见视线从自己身上离开,她放下手中的事物,转身进了顾言办公室。

    “他来做什么?”舒宁语气稍稍冰冷。顾言浅笑,“来找你的呀!”

    舒宁蹙眉看着她,略微不爽,顾言见此才改口道,“表明立场。”

    舒宁轻哼着转身道:“倒是有自知之明。”

    十一月中旬,李苜蓿的婚礼并未如期举行,大至听白慎行讲起来是因为两人去明证局登记结婚的时候民政局那边说李苜宿重婚,而后,李苜宿退还男方的一切钱财跟事物两人不欢而散,此后,李苜宿人间蒸发了无音讯。

    任由众人使尽手段翻天覆地去寻她,都无任何踪迹,她从年少时期跟了徐离开始,一直都如今,整整十年光景,爱而不得到放手重新开始这个过程有多煎熬难过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徐离跟蒋毅等人的做法无疑是让她在度在婚姻跟爱情上受了重创。

    白慎行在酒店方面卡住她,哪儿想着不过第三天李苜蓿在发了条朋友圈之后就人间蒸发了,白慎行送的那份大礼却在她失踪之后如约而至到了她前男友那里。

    这样的做法无疑是将李苜蓿仅存的一点尊严都抹的一干二净。

    她从未如此急迫的想要去逃离一个地方,就算当初徐家人如此待她,她我从未想过逃离。

    这个城市的人似乎都认为她这辈子非徐离不可,哪有什么非谁不可?

    非谁不可的人都是伤的不够深,不够透彻,若有天你心如死灰一切都可以放下,哀莫大于心死。

    这天傍晚,冯叔过来接她下班,坐在后座她有些讶异不是白慎行。

    这些时日白慎行似乎一天不落的准点儿来接,今日怎是冯叔?

    见她疑惑冯叔开口道,“徐先生他们在上面,先生就让我下来接太太。”

    徐离他们在?顾言有些疑惑,找到李苜蓿了?“什么事情?”顾言浅问道。

    “不清楚尼!先生每个月都会跟徐先生他们聚几次,不过地点不同而已。”

    白慎行跟徐离他们也算得上是多年好友了,这种感情并没有因为出社会之后而变质,相反有些事情越来越浓烈,几人都颇为珍惜这种从大学时期就开始的友谊。

    顾言跟白慎行结婚后,两人感情并未稳定时,他鲜少出去跟他们聚餐,恨不得每天都能跟顾言腻在一起,许是觉得现在两人感情稳定,白慎行偶尔会跟他们聚聚大多数都带着顾言一起,虽然她及不情愿,白慎行似乎不依着她。

    这次为什么会在山水居?因上次在醉言居顾言并不喜与他们交流,白慎行想着,回山水居吧!身侧也能有人看着她。

    当顾言进来时,白慎行跟徐离他们几人坐在茶室浅聊着,张岚进来浅说了声顾言回来了。

    白慎行起身朝顾言而去。

    “冷不冷?”他伸手去握她的小手,想感受下温度。“不冷,”顾言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张岚对白慎行浅缓道。

    “徐离他们来了?”顾言朝茶室看了眼问到。

    “恩、过去打个招呼,”白慎行搂着她往茶室而去,就算白慎行不说,她也会过去打招呼的,毕竟来者是客。

    “嫂子回来啦?”蒋毅的嘴巴属这群人中最甜的一个,这声嫂子妥妥的喊到白慎行心窝里去了。

    “回来了,你们聊,我就不参合了,”顾言浅笑道,转身离去的时候眸光在徐离身上停顿了一两秒。

    “这么大肚子了还去公司呢?让顾言回家歇着啊!”陈致远见顾言肚子似乎比上次见大了许多不免跟白慎行道。

    白慎行何其不想?从她怀孕开始他就有这个想法了,但是他的想法不管用啊!

    “倔的很,”白慎行这三个字显得颇为无奈。

    “GL也不是那么好脱身的,”徐离在一侧道。

    跨国企业,目前在汉城又独占鳌头汉城又面临如此大的转变,想休息只怕也休息的不安灵。

    “在大的企业能大的过麦斯?慎行那么忙还不是天天晚上回家陪她吃饭?依我看顾言就是舍不得那个位置。”

    “舍不得有什么?毕竟人家打下来的江山,”徐离不认同蒋毅的话语,就算是顾言真的不想休息白慎行似乎也不能有任何意见啊?“跑题了、”白慎行见两人为了他跟顾言的事情拔高了音调不免提醒到。

    他媳妇儿,他自己关心就好了。

    这两人吓惨和什么?

    白慎行浅笑着看着两人。

    多年好友坐一起聊的话题永远都是五花八门,偶尔从事业到家庭再从生活琐碎到事业,就像大学宿舍聊的话题从系花到游戏是一样的。

    白慎行身边除了徐离他们似乎并没有其他好友,工作上交集再深,那也只是工作。徐离虽说并无提及李苜蓿,但能看得出来他此刻心情并不佳,与白慎行他们聊天的空挡出去抽了根烟,顾言原本在落地窗前拿着手机在跟拿着合作伙伴讲电话,见茶室的门打开以为是白慎行,侧头望了眼只见徐离出来边走边掏烟去了后院,后院两只萨摩耶在院子里玩耍着,徐离抽了口烟蹲在地上摸着两只萨摩耶。

    顾言侧着身子过去看了眼,见他蹲在地上摸那两只萨摩耶。

    “李苜蓿那只狗还在吗?”

    原本蹲在地上的徐离听见声音侧头见顾言站在身后,缓缓起身将手中的烟丢在地上踩灭。

    “不知道,她带走了。”那个屋子里,除了衣物她就带走了那只狗。

    他们十年,到头来还不如李苜蓿养了几个月的一只狗。

    他多想她带走的是自己,徐离嘴角的一抹苦笑映入顾言眼帘,顾言眼眸投向院子,浅缓道:“你似乎很苦恼。”

    徐离一滞,随即苦笑道,“传说中的人不如狗系列。”顾言轻启薄唇,一些现实而又难听的话语传到他耳里,“因为那只狗只有她,在狗活着的这些年只要李苜蓿不抛弃它,它这辈子只有李苜宿一个主人,她想带你走,你能走吗?像那只狗一样说走就走?”

    人不如狗?有时候确实觉得人不如狗,因为忠诚的狗是一辈子啊!

    顾言的话语似乎戳中了他内心深处,眸中带了些许不可置信有些讶异的看着顾言。

    顾言回给他一个浅笑,随即缓缓道,“她等了你十年,而你因为家庭原因让她等了十年,她想重新开始你们却处处阻拦,你应该知道重新开始需要巨大的勇气。”

    “即使曾经结为夫妻,也不等于你属于她,她属于你,骨肉相连。她还是有她的自由,而你也应当保留自我,互不侵犯、互相尊重。”爱便爱了,散便散了,在这个痛快爱恨的时代,既然每个人的归宿都是她自己,过得开心痛快,比什么都重要。从那次顾言听闻他们要策李苜蓿的婚姻时,她是不忍心听下去的,甚至觉得有些残忍,一个女人等一个男人十年,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在一座城市重新开始新生活的。

    徐离是个懦夫,如果她是李苜蓿或许等不到十年,一个女人将人生中最好的十年给了你。

    “徐先生,放她自由对她来说可能是好事。”顾言从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今日见到徐离时竟然会忍不住说上几句,甚至是想说更多。有些人适合人适合陪伴在身边,一起厮守年华,有些人适合放在心理,偶尔回忆温暖时光,有些事情,在努力,决定权都不在他们手里。徐离看着顾言有些诧异,他一直觉得顾言性子凉薄从不与人多言语,今日能开口跟自己说这么多,他有些诧异。

    顾言似乎转变很大。

    特别是对白慎行周遭的事物。

    从前的顾言对白慎行漠不关心更别人他周遭的人了,如今的她似乎变了。

    白慎行从茶室出来寻顾言,没见到人,问张岚,张岚说跟徐先生在后院,他迈步过去见两人似乎在说什么,止步不前。

    直到顾言转身,撞进一个温柔的眸子里。

    好在她有先见之明出来前搭了件外套,不然,这时候的白慎行只怕会冷着脸说她。

    “在聊什么?”白慎行顺势牵起她浅问道。

    “随便聊聊,”顾言道。

    “以后离momo他们远点,”白慎行明令禁止两只狗狗进屋里,也不许顾言跟它们接触太多,防止过敏。

    顾言轻微点头,算是应了他的话,而徐离坚毅的背影站在那侧缓缓转身,看着白慎行跟顾言的互动,心中一顿。

    多少人的日常,是他这辈子得不到的永远。当一个男人动了情,他的一举一动便无关利或弊,不过是情到深处的条件反射罢了。白慎行对顾言的好跟宠溺,就像是条件反射般,觉得应该对她好。

    白慎行在顾言面前,不在是什么高谈阔论的专家、不是叱咤商场的风云人物,只是一个爱她的男人。

    一个人真正爱你的时候,眼里没有欲望,只有怜惜,当他想给你的东西远远大过于索取的时候,就是爱无疑了。

    徐离眼中的白慎行,是爱顾言的。

    “晚上想吃什么?”白慎行每日必问的话语。

    “想吃辣的,”她已经想了好多天了,某人就是不给她实现,今天?

    想多了,白先生还是不会实现她这个微小的愿望的。

    好在她也只是想,并没有很想吃。

    晚上徐离他们留下来吃饭,席间讨论着整个汉城的局势跟现如今的动向,顾言浅浅听着并未言语。

    只是在他们走的时候出于人道主义相送了下。

    期间白慎行迈步过去跟徐离低语说些什么,蒋毅见她独自一人站在,跟螃蟹似的横挪过来,“听说你跟首都那边的一些大人物有联系?”

    “主席是我老大,算吗?”顾言萌萌的瞅着他。

    “也是我老大。”陈致远随声附和道。

    “切~,”蒋毅满是不屑,他可是听人说了、上次白慎行跟顾言练手出场那事儿顾言直接喊了全副武装的军队过来,顾言的路子绝对不是一般的广,以至于让蒋毅好几次在后面见着她的时候都会细细打量她一番。此番他如此问,是想问问顾小姐看待汉城这件事情上有何决定,若是有、他们也好省省心啊!

    陈致远一把勾着他离开,不忘提醒到;“别忘了慎行怎么说的了,小心他灭了你。”

    白慎行怕的就是顾言现在将心操到汉城这些事情上面来。

    白慎行将几人送走后搂着顾言进屋,上楼梯时不忘提醒她小心些,顾言笑着打趣儿她;“别人怀孕怎么就没这么小心翼翼的?”“别人也没怀孕六七个月了还去上班啊!”白慎行一句话就给她怂回来了,顾言吐吐舌,像是在反驳白慎行说的话语似的。

    “去看看妈妈的婴儿房弄得怎么样了,”白慎行带着她去看陈涵今天一天的劳动成果,顾言从未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基本上都是陈涵跟白鹭操心,老爷子病了之后白鹭没什么时间,全都是陈涵一人在捣鼓着,白慎行给参考意见。

    最近一段时间,白慎行常常在会议上接到自家母亲电话,问他物品的摆放有什么讲究之类的话语,白慎行一一回答,不厌其烦。

    甚至有时候他会在晚上去参考儿童房的装饰跟用的东西,有些地方他觉得不好的,都会一一告诉陈涵让她换掉或者是改掉,而陈涵一一照做,对于这个孩子白慎行颇为在意,任何事情能他亲力亲为的基本都亲自动手。

    有些夜晚,她午夜梦回翻身没见到人,迈步起来去找他的时候,却见他蹲在儿童房的地上组装什么,顾言只是静静的看着便转身回去继续倒头大睡。

    山水居的格局跟装饰都颇为讲究,每一处地方都是白慎行的心血,如今家里要添新人,各方面自然会有所变动,白慎行变动这些东西的时候尽量还是以顾言为主,在他眼里,宝宝重要、但最重要的还是顾言。白慎行推开房门带着顾言进去,映入眼帘的是海水的景色,淡蓝的墙壁米色的摇篮以及一些以蓝色为主的装饰,还有一个小小的游戏区角,看起来是用心摆放过的。

    “都是妈妈弄得?”顾言清浅的问着。

    “不全是、看看有什么地方要改的?”顾言将眸光投到整个屋子,六七十平的小放假似乎都摆满了东西,有宝宝的衣柜跟婴儿澡盆,似乎所有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白慎行如此问自己,她还真不觉得有什么地方要改的,这些事情她从未操心过。

    看见角落放着个毛茸茸的海豚,顾言想弯腰去将它捞起来,奈何肚子大了有些不好弯,白慎行见她想去捞海豚,伸手捞起来递给她。

    宠溺的看了她一眼;“还没开始就跟宝宝抢东西来了?”

    顾言面上一红、轻嗔的看了眼白慎行,像是撒娇似的将手中的海豚丢回原来的地方。

    白慎行挑眉,有脾气了还?

    在度捞起来递给她;“以后这种毛茸茸的东西都买一双,你们一人一个,好不好?”

    顾言哪儿会接他的话,任由白慎行调戏他,不过是觉得这个海豚蓝蓝的颜色很好看而已,毛茸茸的摸起来肯定很舒服,哪儿想着会被白慎行调戏。“屋子会不会太小了些?”顾言看着白慎行道,山水居不缺房间,但是这个六七十平的房间放了衣柜还有间浴室会不会太小了些?

    “我也觉得、妈妈说宝宝住的地方不宜太大,让我们以后再换,”白慎行将陈涵的话语悉数说给顾言听。

    顾言也不懂,只是点点头;“那听妈妈的。”

    伸手捏了捏手里不大不小的海豚,萌萌的。

    白慎行见她捏的起劲,也伸手过来捏了捏她手中的小海豚,毛茸茸的。“辛苦你了,”顾言温柔的看着白慎行道。

    “辛苦什么?”他有些不明所以,好好的怎么说客这话?

    “照顾我辛苦了呀!操心这些辛苦了呀!”

    白慎行沉声笑着,随即伸手连带着她手中的小海豚一起捞进怀里;“不辛苦、相反的,我觉得我现在很幸福。”

    三十年来,他人生当中最幸福的时刻便是跟顾言在一起的时候了。

    顾言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他欢喜让他忧。

    “我今晚把它带床上去了,”顾言扬了扬手中的小海豚,喜欢的紧。

    “好、依着你,”白慎行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

    顾言知道,白慎行跟陈涵他们一早就知道宝宝的性别,只是未告诉她而已,而她也没问。

    是男是女对她来说都一样。

    转身进卧室,白慎行将洗澡水调好衣服找好放在浴室,她才进去洗漱,而白慎行照常办公。

    顾言从卧室出来时,白慎行坐在床尾端着笔记本,床尾想晒被子似的铺满了各种报表,顾言戳着手中的护肤品出来,见满床的报表不由得蹙眉。

    “去书房吧!”顾言提议。

    白慎行一抬头对上她略微不悦的眸子,随即缓缓收着床上的报表,看过的跟没看过的悉数分开,继而转战到沙发上。

    白先生今晚比较可怜,往日里只是端着电脑就能解决事情,因为临近月尾公司各项报表跟总结比较多,他今晚工作稍稍有些繁琐,原本在床上能将这些资料铺展开的,见白太太不悦,便回到了沙发上,将手中的报表铺展在地上,这模样显得颇为可怜,顾言看在眼里,心中不免发笑。

    走过去拿起沙发上的一个靠垫放在地上,有些为难的坐下去;“需要帮忙吗?”

    白慎行似乎没看见她坐到地上,抬眸见她坐在地上时一句话也未说,便将她从地上捞起来抱到床上去。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体质?跑地上呆着还。”

    “要不你还是到床上来?”你这样显得挺可怜的。

    “不碍事、你睡你的,”白慎行摸着她的短发轻柔道。

    以往、白慎行在书房她在卧室,只要们敞开着他能看见她,就安心了。

    现在、顾言月份大了,肚子里的小家伙不老实,晚上睡觉闹腾她是常有的事,在书房隔得远,听不见她不舒服时的呢喃声、隔的近他心理安些。

    “要不、去书房吧!”顾言在度开口,何时见白慎行这么憋屈过?山水居那么大的地盘,竟然让他沦落到地上办公了,报表铺了一地。

    “不碍事、睡吧!在不睡宝宝又该闹你了,”白慎行伸手摸了摸她突起的腹部,眼神宠溺的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见她从婴儿房拿过来的那只海豚在床尾放着,走过去捞起来塞进被子里,顾言将小海豚抱了个满怀,白慎行将杯子拉高,坐在床边轻缓的摸着她的发顶,哄着她入睡。

    “你去忙吧!我看看你就好,”顾言推了推他。

    看着一地的报表、估计今晚白慎行睡觉的时间又是在凌晨了。

    “要睡就睡,”他叮嘱。

    “好,”顾言应答。

    白慎行回到自己位置上,顾言躺在床上看着他,衬衣袖子高高推起,露出结实的小臂,白慎行的皮肤不算白也不算黑,黄种人特有肤色,他低头看着电脑对报表的模样异常的迷人,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是最帅的,白慎行现在应该是担的起这句话。

    白慎行坐在地上,任由顾言炽热的眸子在自己身上流连忘返,也不言语,大有一副让你看个够的架势。

    “老公~把你手机给我下,”顾言从被子里面伸出手朝白慎行张开手掌。

    白慎行看着地上的报表将电脑放在一侧,随即从沙发上拿起手机递过去给顾言,继而转身回到自己原有的地方继续工作。

    顾言拿着白慎行的手机解锁,然后点开微博,随手拍了张照片发了上去,并未配文字。

    顾言这侧的灯已经息了,只留下白慎行沙发上的那处灯光,昏暗的照片下看不清白慎行手中的报表,只看得见白慎行的轮廓以及他认真工作的模样,在发出去之前顾言颇为仔细的看了看,知道确认不能有任何手段来看清地上报表上的字体她才发出去。

    顾言觉得,现在的她矫情的厉害,从不发朋友圈的她,偶尔会晒个微博什么的,但大部分都是关于白慎行的。

    而白慎行的微博也比较简单,除了公司上重要的一些新闻已经要事之外,他唯一微博便是转发有关于顾言的事情,从她那次被爆出跟白慎行青梅竹马的微博,还有那天全城求婚的微博,在到她在午夜秀恩爱的微博,白慎行只转发过她一个人的微博,而且关注人中似乎也只有她一人。

    “白先生、你的粉丝应该会蹭蹭的往上增,”顾言拿着白慎行的手机一边翻着一边说到。

    “怎么了?”白慎行埋头于报表中应着顾言的话语。

    “我在你微博上晒了张美照,”顾言颇为自豪道。

    “傻丫头,没事喜欢给自己找不痛快?”白慎行听她如此说才抬头轻嗔了她一眼。

    顾言憋憋嘴,低头在被子上蹭了蹭,好像还真是,白慎行的粉丝多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

    隔了数十分钟之后,顾言在度点开微博果然没让她失望,随即关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转身准备睡觉。

    忙碌中的白慎行听见吧嗒一声吓得抬眸望去,只见顾言像是赌气般转过身背对着她,他无奈叹息,自己让自己不爽还生起气来了。

    这晚,白先生忙完上床准备搂着白太太睡觉时,发现她怀里紧紧抱着那只小海豚,白先生轻柔的将那只小海豚从她怀里抽出来,随即朝沙发扔去,那动作很是干脆利落。

    他习惯晚上搂着老婆孩子睡觉,可没习惯在加只小海豚。

    十一月底,汉城雨季来袭,淅淅沥沥的小雨整晚整晚的下着,第二日起床时还在继续,顾言起床时拉开窗帘看了眼外面湿漉漉的草地,只觉得外面的天看着都冷。

    白慎行在身后递过来一件外披,搭在她的肩膀上,随即将她搂在怀里,低头在她颈窝蹭着。

    许是刚睡醒,嗓音有些低沉;“今日别去公司了。”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中雨,白慎行有些担心。

    “那你在家陪我,”顾言赖着白慎行。

    白慎行抱着她的手臂缓缓缩紧,低头在她颈窝住亲吻着;“我今天要去市里开会,下午早些回来陪你。”

    他也想在家陪着她,这么久两人似乎都没有正儿八经的在家休息一天,除了那日台风天之外,两人似乎没有完整在家呆过一天的。

    平常夫妻的周末对与他们来书似乎是有些苦难的。

    “那你下午在去公司接我,”顾言并不想一个人呆在山水居,总觉得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怪无聊的。

    “上午在家呆着,我中午回来陪你吃饭,下午就在家陪你了,好不好?”白慎行蹭着她的面颊询问这她。

    而顾言似乎觉得这样也不好,白慎行一再退让她也并无松口的意思。

    白太太不肯退让,白先生只好无奈叹息。

    “雨天、多穿些,”在衣帽间挑衣服的时候白慎行不忘提醒到。

    这天上午,白先生到市里开会,顾言在GL办公室还特意腾出电脑看市里的会议进程,毫无疑问的看到了英俊潇洒的白先生,他侧颜出境,尽显英俊帅气,顾言看着屏幕不免勾起唇角,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而立之年的白慎行身上的气质似乎越发沉稳。

    舒宁将东西送进来的时候见顾言在盯着电脑看什么,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便开口道;“证监所那边没下来查,但是我们的那个经理昨天下班回家路上出车祸了,酒驾。”

    “目前生死未卜,”舒宁看着顾言的脸色缓缓变苍白。

    稍稍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舒宁。

    “舆论偏向那边?”她担心这个,经理的死活她不担心。“因为是酒驾,所以并没有不好的舆论展开,反倒是网上有些水军出来指出他以前的劣迹。”舒宁眸子死死盯着顾言,想从她面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出来。

    结果却让她大失所望。

    “不是你的手段?”舒宁诧异,她以为这件事情出自顾言只手。

    “不是、”她也颇为好奇这件事情会是谁的手段,好端端的人酒驾?而且生死未卜?

    舆论还指向一个生死未卜的人身上?

    顾言蹙眉想了许久都未想通,会是谁?

    从舒宁知道这件事情开始,就猜测跟分析这件事情是不是顾言的手段,因为这样干净利落的手法跟顾言以往的手段颇为相像,甚至是如出一辙、顾言说不是的时候,她内心是有些慌张的,不是?那是谁?

    见顾言低眸思索什么,舒宁拉过一侧的凳子上撑着下巴看着她。

    “会不会白董?”舒宁直接将事情联想道白慎行身上。

    而顾言脑海中刚刚也在想着这号人物,会不会是白慎行?

    她倏然睁开眸子看着舒宁,随即拿出手机拨白慎行的电话,那侧在开会的白慎行感受到口袋的振动声,掏出手机看了眼,随即挂断。

    发了条短信过去。

    “在开会,怎么了?”

    顾言收到短信时才将脑子转回来,她是怎么了?最近脑子似乎特别喜欢短路。

    “没、就想给你打个电话,”顾言将短信发出去后便将手机丢在了桌面上撑着脑袋颇为懊恼的样子。

    “你怎么了?”舒宁见她如此颓废的模样不免担忧道。

    “没、就觉得最近脑子有点不够用。”她是真的觉得自己脑子最近有点不够用。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用点手段来解决这次的事情呢?舒宁倒是不忘记在这个时候打击泼冷水给顾言,打着哈哈到;“不是说一孕傻三年吗?你也别太懊恼了,平常心平常心,别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啊!”“你的意思是说我还要傻三年?”顾言抬眸恶狠狠的瞪着她。

    一想到这个现实顾言是不愿意接受的。

    其实在舒宁看来,并非是顾言脑子不够用,而是她有了可以依靠的人,白慎行将她惯成这样宠成这样时时刻刻放在手心里护着,任何事情面面俱到,顾言在她面前俨然成了个生活白痴,似乎连一些微小的事情都依着顾言来。

    她又怎会入以前一样独立自主,在如以前一样所有事情都自己经手?以往的顾言遇到一件想不通的事情她会连夜思考,甚至是彻夜不眠也没有关系,只为得到一个答案,而现如今的顾言似乎已经没有了那股子劲儿了。

    她在白慎行身旁过上了安稳祥和的生活,而这种生活似乎让她觉得很温暖很舒心。

    顾言看着舒宁浅浅道;“但愿不会这样。”

    她不想傻三年,即便是白慎行护着她,也也不想傻三年。

    舒宁靠在座椅上看着顾言,如今的她面色红润眼眸中不在似以往冰冷,一个人幸不幸福看眼神就知道了。

    “过了这段时间,我们是不是能好好休息休息了?”“你还没休息够?”顾言似乎颇为嫌弃她问这个问题。

    “休息是休不够的,”她哟悠然道。

    “许先生昨晚去找你了?”顾言肯定道。

    舒宁坐在她面前晃悠时,她隐约看见她脖间的吻痕,尽管是高领毛衣盖住了,她还是看见了。

    “没有,”舒宁漫不经心道。

    “你不怕许溟逸弄死你?还去找男人,”顾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许溟逸的人时时刻刻守在GL楼底下,为了守谁就不用说了,可舒宁这会儿还顶风作案?这不是明摆着要让许溟逸弄死她么?

    “我死了,他也好不了,”舒宁万分自信。

    她从不认为自己这辈子就只有许溟逸这么一个男人了,男人于她而言不顾就是生活调味剂而已,不过是满足生理需要的而已,其他的好处,她还真没发现。“所以你是准备两人谁都不好过了?”顾言开口浅问她。

    “从未这么想过,不过就想着脱了衣服是炮友,穿上衣服是陌生人。”“你想想就好,许溟逸那样的男人绝对不会允许让一个女人这么糟蹋自己的,你也别想了,人家找了你那么多年不是为了跟你做炮友的。”顾言并非打击舒宁,实在是跟许溟逸交锋的这几次她已经了解到了许溟逸的性子跟手段。

    最起码在汉城这个地方,舒宁不是他的对手。“我离开这么多年不是为了回来跟他再续前缘的,有些事情散了就是散了,哪儿有那么多在重新和好的借口啊!”这么多年她奢靡的生活已经成了她的勋章,甚至是一些过往的罪证,结婚?

    她还真没想过。

    在那些淫乱不堪的过往中,她日日借酒消愁的时候,就想清楚了,她舒宁这辈子,要孤独终老。

    她这辈子,离不开的东西只有一种,酒。

    顾言佩服舒宁的心狠手辣,她说散了就是散了,她说没机会就是没机会了。

    这么多年她从未主动去寻求过什么,想来是既来之则安之。

    而对于许溟逸、她的态度从未变过,哪怕许溟逸想弄死她,哪怕她被许溟逸囚禁起来,她也从未想过改变自己的想法。

    砰~正在浅聊的两人被一声巨响吸引过去。

    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踹开,只见来人怒气冲冲站在办公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