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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照顾太后的身体,也为了替事务繁忙的曲澜修尽孝,凤倾城隔三差五地就要到宫中请安,虽然照顾老人家是心甘情愿的,但是必然少不了招人嫉恨。
因为凤倾城经常在宫中出现,很多人都对这个温柔和善的端王妃有了新一步的认识。
心中也很是愿意亲近她,可是每当看见了太子那难看的脸色,只能和凤倾城保持距离。
曲澜铭刚刚来到慈宁宫,就瞧见了凤倾城又在太后跟前儿晃悠,心中顿时不爽,阴沉着脸色道:“真不知道某些人天天的怎么那么有闲心,就知道会讨好太后。”
凤倾城挑了挑眉,就当做听不见。
曲澜铭这种人,你越理他他越来劲,凤倾城当然知道这一点,故而沉默以对,便是最好的办法。
太后给了曲澜铭一个眼神,慈祥的脸上带了一丝不悦。
铭儿最近越来越放肆了,简直是蠢。
太后看了一眼曲澜铭,又想起了自己从小养大的曲澜修,两者之间的差异,确实是很大。
是时候找个机会与皇后谈谈了,如果东辰国以后的皇帝就是这样子,相信距离灭亡也不远了。
“怎么?你不说话本宫就不知道你安了什么心思吗?”
曲澜铭又是一声冷笑,眼神阴测测地看着脸色如常的凤倾城,心中痛恨不已。
这个该死的女人,除了用些下流手段陷害雪儿和他,就知道太后和父皇的面前卖乖讨好,真是叫人恶心。
被逼无奈,凤倾城只好淡淡地开了口:“殿下,您这句话说的就不对了。
倾城来照顾太后,是作为后辈应该尽的责任,并不是为了讨好,更加没有什么心思。”
“宫里这么多的宫女太监伺候着,哪里用的着你?”
曲澜铭声音冰冷脸色阴沉,语气之中更是带了不少的嘲讽。
“铭儿!”
太后再也听不下去,冷冷地呵斥了一声,道:“简直是放肆!
你看看你还有没有一个身为兄长的样子了!”
曲澜铭看见太后动了怒,心不甘情不愿地收敛了一些,但是却还是心气难平:“太后,孙儿平日里忙于公务,无法常来这里尽孝,不如从明天开始,我就让雪儿来侍奉皇祖母吧,雪儿整日里在家闲得无聊,来皇祖母跟前儿听听教导也是好的。”
说完,曲澜铭冷笑一声看了凤倾城一眼,只有这个女人懂得讨好太后吗?他的雪儿如此乖巧,他就不信不能在太后跟前儿把这个凤倾城比下去。
凤倾城没有说话,心中却忍不住暗笑一声。
这个曲澜铭,说他蠢简直都是夸他了。
太后就是被凤饶雪气成了这个样子,他竟然还要巴巴地把凤饶雪送过来,这不是讨打吗?
果然,太后的脸色瞬间差到了极点。
想起了在自己寿宴上那个放肆浪荡不堪入目的身影,太后的心中就是一阵恶心。
凤饶雪那个女人,明明是丞相府的嫡出二小姐,却不知道从哪儿学了这些卑劣的下流手段,竟然当着全国重要人物甚至外国使者的面儿,跳那样伤风败俗的舞,真是让东辰的脸面都丢尽了。
自从看了那场舞之后,太后就对凤饶雪此人厌恶至极,心中也对曲澜铭和凤饶雪的婚事隐隐抗拒。
凤饶雪这个骚狐狸,如果嫁了铭儿,势必要助纣为虐,铭儿的以后说不定就废了。
但是皇后却不这样认为,为了凤丞相的势力,她竟然坚持让曲澜铭跟那个骚狐狸成了亲。
真是笑话,凤丞相手中的权利再大,恐怕也比不过徐山川手中的兵权吧!
太后是个过来人,自然知道兵权的重要性,但是皇后和太子冥顽不化,又蠢不可及,她也懒得多讲。
“你且回去吧,还有那个什么凤饶雪,千万不要让她过来,哀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用你们照顾。”
太后冰冷厌恶地说了一声,直接下了逐客令:“哀家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倾城,明日起,你也不必来了,记得告诉老四,不要让他担心我。”
太后显然很是疲惫,但是跟凤倾城说话的语气却不知道比对曲澜铭说话的语气好了多少倍。
凤倾城答应下来,恭敬地行礼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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