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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当优秀是一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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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的语文课上,语文老师悄悄的来到杨阿林旁边,轻轻地问:“阿林,那句疏影横斜水什么,一整句你知道吗?”“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杨阿林随口答了出来,语文老师满意地走了。杨阿林在座位上看着自己的一些资料,到了高中压力增大,前世的记忆和同学们日益增长的才智相比下,已经岌岌可危。当优秀成为一种习惯,他理所当然地要求自己要做就要做最好。

    在园林式的校园里,常常有同学在亭台楼阁里,听着音乐看着书籍,远处的水鸟不时飞起,无数的鹅卵石在蜿蜒的小路上排满,走上去,有点凹凸不平的感觉。

    在葱葱郁郁间一条溪流哗哗而过,清凉的水干净彻底,偶尔有鱼出来冒泡,音乐社在就在满是爬山虎的凉亭中间,学校的艺术生安静而自得的演唱,不时引起一片掌声。杨阿林看着有点文艺充满朝气的同学,很是感叹:“年轻真好。”旁边的女生听见了,呵呵笑了起来。“这话说得你很老似的。你有那么老吗。”杨阿林发现自己忘记了自己还在校园上学,便对着女孩说“说什么呢,我发表一下感慨不行啊。”女孩明显认识他,就调笑着说“杨大才子难得来我们音乐社,看看我们学员表现怎么样”。杨阿林不好评论他们的好坏,就应付了一句“还好,还好,还凑合”,结果刚才还在弹奏的男生,停止了弹奏,音乐社几乎所有的人都静静地看着杨阿林,哎呦,你是那棵葱,音乐社那么多才子,得到那么多荣誉,你居然说还凑合。几个男生过来,对杨阿林淡淡地说:“杨大才子,论学习我们比不过你,没听说你音乐怎么样,来吧,证明给我们看看吧”将一把吉他双手塞到杨阿林胸前,杨阿林轻轻地接过,想了想,好吧,看样子不露一手是不行了,想想还真是嘴欠,显摆啥呢,直接夸好不就行了吗。四周的同学越聚越多,人望很好的音乐社迅速有了观众,看到不是音乐社的任何一人演奏,而是学校学习最好的书呆子杨大才子都挺惊奇的,连远处休息的老师们也走过来凑热闹。杨阿林深吸一口气,手指拨动,那动作帅气又灵动,临时想起前世一首很火的歌,便唱了出来:

    “初秋的天冰冷的夜

    回忆慢慢袭来

    真心的爱就像落叶

    为何却要分开

    灰色的天独自彷徨

    城市的老地方

    真的孤单走过忧伤

    心碎还要逞强

    想为你披件外衣

    天凉要爱惜自己

    没有人比我更疼你

    告诉你在每个

    想你的夜里

    我哭的好无力

    就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

    带走我的泪

    我还一直静静守候在

    相约的地点

    求求老天淋湿我的双眼

    冰冻我的心

    让我不再苦苦奢求你还

    回来我身边

    我身边

    灰色的天独自彷徨

    城市的老地方

    真的孤单走过忧伤

    心碎还要逞强

    想为你披件外衣

    天凉要爱惜自己

    没有人比我更疼你

    告诉你在每个

    想你的夜里

    我哭的好无力

    就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

    带走我的泪

    我还一直静静守候在

    相约的地点

    求求老天淋湿我的双眼

    冰冻我的心

    让我不再苦苦奢求你

    还回来我身边

    就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

    带走我的泪

    我还一直静静守候在

    相约的地点

    求求老天淋湿我的双眼

    ……”

    简单的旋律,深沉的歌,让人轻易地陷入故事当中,尤其对懵懂的高中生,有着那巨大的毁伤力。

    在2004年的校园迅速刮起了一阵旋风,同时也传入了城南高中的顾梦耳中,顾梦听到是那个和自己一起长大一起学习杨阿林,心情很是愉悦。他还是那么有才华。如果杨阿林知道的话,会不会一激动,将以后十余年的经典都搬出来,当然他不知道。

    杨阿林因为这首歌的缘故,被老师教育了一段时间,老师觉得能写出这么直白的爱情歌曲,必然有相当的爱情经历,对于学习最好的学生,如果在高中就谈恋爱会分散他学习的精力。所以老师严格审查了杨阿林通知的生活史,希望这学生是心血来潮写出的,而不是违反了学校关于男女爱情的禁忌。杨阿林对此束手无措,他不知道他该如何向老师学校解释,也就对因此而来的各种批评诚恳接受,并表示一定吸取教训,重新做人。老师这才大度的表示,这没什么,不要放在心上,老师也是过来人。

    杨阿林经历这一事,做事上了心,不在毫无顾忌地采用“拿来主义”。对于同学的赞美和请求,也给予了回避。月考成绩以高分居上,也打消了老师的顾忌。当然,这对于很想再听到杨阿林歌曲的顾梦,确是一种折磨,喜欢音乐的她,常常打探杨阿林的新作,当听到没有的时候,又满是遗憾。杨阿林对此一无所知。

    人生总有很多的巧合,既能造就人,也能毁灭人。杨阿林在星期五一放假,就来到湖阳中学,等着小菲霞出来。当小菲霞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遥遥地招手。小菲霞脸色菲红地跑过来。询问了一下她妈妈的病情,就带着她在附近的小餐馆吃了一份砂锅,又从路边买了一个大菠萝。然后看着小菲霞愉快地回家。

    而当他想坐车回家的时候,发现一辆车把骑着自行车的年轻妈妈和她的孩子撞到了,人没事,车子扭曲成一团,他急忙过去,把孩子和她妈妈拉起,这时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人扔了20元给他们就坐回了车,杨阿林上前将两个人拉了出来,其中一个人指着杨阿林说“是你”。两人看到强壮的杨阿林,便又拿出了200说“这次够了吧。”年轻妈妈怕惹事上身急忙说“够了,够了”。杨阿林不为己甚,看到这种情况,也只好作罢,转身离去。而那两人坐车行了一会,在一个路口停下,其中一个看上去阴柔的男子对着身旁的人说“查,敢动我,绝不能让他太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