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六十一章 直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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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鲁伯特菲兹的叙述，雷欧并未完全相信对方的话，哪怕他看上去显得很真诚，丝毫没有说谎的迹象，而且叙述的内容也合乎逻辑和情理，但雷欧内心依然还是保持一定的怀疑, 这并不是因为他看出了什么端倪来，而是眼前这人是鲁伯特菲兹，如果维伦世界拥有政客之神这个神灵的话，那么鲁伯特菲兹绝对是最有资格坐上这尊神位的人。
真诚从来不是政客该有的品格，一个政客越是表现得真诚，那么就越应该保持警惕，而作为政客中最顶尖的存在, 鲁伯特菲兹更是不可能有真诚这种事务, 就像希尔维亚每次提到鲁伯特菲兹时所说的那样, 当鲁伯特菲兹表现出真诚的时候，那其实是包裹着真诚外壳的毒牙。
虽然，现在鲁伯特菲兹看上去像是陷入了困境，变成了某个存在的傀儡，成为这些非人造物的工头，日复一日的在这里开采着那些结晶，但雷欧不会相信这点困境就会彻底的将鲁伯特菲兹击垮，也自然不会相信对方会彻底的放弃抵抗，所以对方叙述的内容里面肯定存在某些陷阱，而这些陷阱也绝对会对他有所帮助。
在雷欧表示自己两个学生被人掳劫到这里来有蹊跷的时候，鲁伯特菲兹表面上虽然没有任何异常反应，但雷欧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心跳速度加快了一些，但很快就恢复平常。
像这种心跳加快的情况，在鲁伯特菲兹叙述往日经历的时候，发生过几次，一次是提到超脱者组织, 另一次是提到原初之地, 而第三次则是提到他在原初之地失踪，之后失忆，身体被人更换时。毫无疑问这三处地方应该都是对鲁伯特菲兹有着特殊意义的地方。
他不知道鲁伯特菲兹提到的失忆到底是不是事实，但他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鲁伯特菲兹肯定隐瞒了一些事情。
“能够跟我说说超脱者组织的事情吗？”雷欧并没有继续往佩妮和乔安是如何被掳劫到这里来这件事上发力，而是有些突兀的转移话题。
鲁伯特菲兹显然也没有想到雷欧会这么突兀的转移话题，在稍微沉默了一下后，便点了点头，说道：“你想要知道什么？”
雷欧提出要求道：“所有，所有和超脱者组织有关的事情，特别是核心圈的事情。”
鲁伯特菲兹沉声道：“我脱离超脱者组织之前并不是核心圈的成员”
雷欧打断他的话，说道：“以你的手段，我不相信你没有在超脱者组织里面发展人手。”
鲁伯特菲兹笑了笑没有反驳，仿佛默认一般，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有关超脱者组织的问题，也可以回答你所有的提问，只要我知道，但我有一个条件，不，应该是希望你帮我办件事。”
雷欧很果断的拒绝道：“我不会答应你办任何事，你也可以不直接告诉我，我可以用其他方法直接从你的脑子里提取记忆。”说着话，他看了看旁边放置的一台组装得很粗糙的手术台，说道：“虽然你组装的这台仪器有些问题，但应该还能够使用，你也已经在我的学生身上用过几次了，效果怎么样你也应该很清楚。”
鲁伯特菲兹苦笑了一下，说道：“请不要这么着急，我希望你帮我做的事情，对你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你先听听，如果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你说。”雷欧问道。
“在你离开之前，杀了我。”鲁伯特菲兹平静的说道。
雷欧皱了皱眉头，打量了一下鲁伯特菲兹，说道：“虽然你无法看清东西，下半身也瘫痪了，但你的手好像还能够用，找一块锋利的金属割开喉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为什么要我来做？”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自杀过？”鲁伯特菲兹反问了一句，随后又说道：“我自杀过不止十次，割喉咙，穿刺头颅，绞碎心脏这些死法我都尝试过，可每一次自杀后，醒过来我又恢复了原样，我怀疑我那些自杀的行为都是幻觉，我脑子里觉得已经自杀过了，实际上并没有，所以我需要一个外人来杀死我。”
雷欧对鲁伯特菲兹的话中提到的幻觉有些相信，因为他检查过了鲁伯特菲兹的身体，能够发现他的身体的确没有自杀时留下的任何伤痕，如果鲁伯特菲兹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自杀过的话，那么他记忆中的自杀行为的确很有可能是幻觉。
但雷欧依然觉得鲁伯特菲兹想要让自己杀死他，不应该是因为他无法自杀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自己没有想到的情况。
雷欧想了想，问道：“为什么现在你依然会想死？你难道没有想过让我救你出去吗？”
“那么你会救我出去吗？”鲁伯特菲兹轻笑了一声，反问道。
“不会。”雷欧摇了摇头，说道：“我和希妮谈及你的时候，就已经讨论过了，只要遇到了你就杀了你，不会给你留下任何机会，在希妮看来你这个人就算不是超凡者，也太危险了。”
“呵呵！我应该为此感到荣幸。”鲁伯特菲兹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笑了笑，随后问道：“现在呢？反正你总归是要杀死我的，那么这并不和我的要求相违背，不是吗？”
“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和我谈要求呢？”雷欧用同样的话来反问他，随后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一下鲁伯特菲兹，说道：“除非对你来说，我杀你蕴含了其他意义。”
鲁伯特菲兹没有给予任何回应，脸上也没有任何异常表情，整个人虽然看上去和刚才没有任何变化，但他的心跳却加快了一些，并且被雷欧捕捉到了。
这时，雷欧转头看了看周围躺在地上的宝石头人形生物和那些旧版的生化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沉声道：“你是第几个鲁伯特菲兹了？”
随着雷欧的询问声落下，鲁伯特菲兹脸上不由得露出了苦笑，随后叹了口气，说道：“能够成为希尔维亚伴侣的人果然不容小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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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应该更早看出来猜对，”雷欧扫看了一下周围，说道：“一个全都是人造物的地方不可能出现这么醒目的一个例外，所以你也是人造物，只是你比其他人造物更加完美罢了。”
“完美吗？的确，那东西也是这么认为的。”鲁伯特菲兹微微抬起头，说道：“你有一点弄错了，我并不是第几个鲁伯特菲兹，鲁伯特菲兹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正确的问法是我现在的身体是第几个了。”
雷欧问道：“看样子你刚才所获的经历隐瞒了不少东西，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你应该也知道这里并不是在源大陆的初始之地了，对吧？”
鲁伯特菲兹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在伪装了，便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从当年我在这里醒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里已经不是在源大陆的初试之地了，而且我也知道为我动手术，并且把握绑架到这里，还给我制造了无数个身体，让我就算死也死不了的存在是谁？”
“能够告诉我是谁吗？”雷欧询问道。
鲁伯特菲兹沉声道：“没有什么不能够说的，如果你已经在源大陆生活了，就肯定知道祂，祂就是知识之灵。”
雷欧愣了愣，虽然对鲁伯特菲兹所说的答案有些惊讶，但却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他曾经在有关教会的资料中看到过知识之灵教会在过去经常会掳走一些知名的学者，至于掳走后干了什么，无人知晓，只是知道这些人被放回来后，都成了最虔诚的知识之灵信徒。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知识之灵教会主动停止了这种掳人的行动，或许是因为真神教会内部的压力，也或许是因为源大陆各国的反感，总而言之知识之灵教会之后和学者接触都是选择合作或者交流，没有再进行任何强制性的行为，而停止掳人行为的时间，正好实在鲁伯特菲兹离开学术之城后没多久，而鲁伯特菲兹也是在那时候彻底失去任何信息的，所以当时雷欧和希尔维亚讨论的时候，就想到过知识之灵教会这种掳人行为和鲁伯特菲兹失踪有联系。
现在听到鲁伯特菲兹自己说出来，仅仅只是证实了之前的一个猜测而已，哪怕当时雷欧和希尔维亚都认为这个猜测的可能性非常低。
或许是因为雷欧表现得太平静了，也没有追问任何相关问题，鲁伯特菲兹准备好的说辞也用不上了，所以他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一丝疑惑，朝雷欧询问道：“你对这件事好像不怎么感到惊讶？”
雷欧没有回答鲁伯特菲兹的疑问，而是问了另外一个想要知道的问题，道：“知识之灵是什么？”
鲁伯特菲兹笑了笑说道：“知识之灵是什么？为什么问这个问题，难道你连这个问题都弄不清楚吗？祂可是神呀！”
雷欧又问道：“你口中的神和我理解的神是一种事物吗？”
鲁伯特菲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道：“你觉得有区别吗？对于我们这些无知的人来说，祂就是如同神灵一般的存在。”
“祂是来自宇宙星空？”雷欧又问道。
鲁伯特菲兹将身子坐直，颇感兴趣的朝向了雷欧，似乎想要用他那对没有激活的义眼看清楚雷欧，同时说道：“你知道得比我预料得要多不少，知道宇宙星空、知道大脑更换手术、还知道空间这种概念，你可不像是一个岛国乡下人的后代。”说着，他忽然停顿了一下，说道：“我记得你好像巫师，难道你是传承了高塔巫师的知识，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也不会让人感到意外，毕竟高塔巫师也是来自星空的神秘存在。”
雷欧没有给予鲁伯特菲兹任何回应，反倒像是转换话题一样，忽然问道：“如果我动手杀了你，会发生什么事情？”
“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我现在的身体应该会死去，但我又会在另外一具身体复活。”鲁伯特菲兹对这个问题回答得很认真。
雷欧略带不解的说道：“既然这样，那么杀不杀死你又有什么区别呢？最终你也只是换一个身体而已。”
“对，仅仅只是换一个身体，只是身体所在的地方却不同，而且身体的状态也不同。”鲁伯特菲兹简单回应了一下，似乎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而是有些焦急的问道：“现在呢？你愿不愿意在我回答了你想要知道的所有问题后杀死我？”
“你为什么不自杀？”雷欧没有回应鲁伯特菲兹的询问，而是继续问道。
不过，鲁伯特菲兹似乎已经到了耐心的顶点，面对雷欧的询问，沉默不语。
雷欧见此情况，也没有继续询问下去，而是直接上前，抓住了鲁伯特菲兹，虽然雷欧动手的时候，鲁伯特菲兹试图反抗，但他使用灵能的粗糙手法根本无法反抗雷欧的灵能压制，很轻易的就被雷欧禁锢住了。
随后，雷欧将鲁伯特菲兹直接放到了房间一侧的手术台上，然后将其身体完全禁锢起来，跟着开始检查这个手术台，将通用记录仪连接上手术台的主控装置，快速的熟悉手术台的操作方法。
“等等、等等！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鲁伯特菲兹尝试着挣脱束缚无果后，又看到雷欧似乎已经掌握了手术台的控制方法，将用于检测大脑的贴片头罩给激活起来，便大声的叫道。
然而，雷欧没有打算放了鲁伯特菲兹，沉声道：“可我有些不相信你会真的回答我的提问，我很难肯定你的回答中是否存在什么未知陷阱，还是用这种方法直接一些好。”
说完，便直接将已经激活的神经贴片头罩戴在了鲁伯特菲兹的头上，然后操控着头罩内的贴片调整到正确的位置。
虽然这台装置是通过各种零件东拼西凑而成的，雷欧也不知道鲁伯特菲兹为什么能够拼凑出来，但他可以肯定这台装置的运作没有问题，只是操控系统略微陈旧，需要先熟悉一下，才不会在检测鲁伯特菲兹大脑的时候出现什么意外。
听了鲁伯特菲兹的叙述，雷欧并未完全相信对方的话，哪怕他看上去显得很真诚，丝毫没有说谎的迹象，而且叙述的内容也合乎逻辑和情理，但雷欧内心依然还是保持一定的怀疑, 这并不是因为他看出了什么端倪来，而是眼前这人是鲁伯特菲兹，如果维伦世界拥有政客之神这个神灵的话，那么鲁伯特菲兹绝对是最有资格坐上这尊神位的人。
真诚从来不是政客该有的品格，一个政客越是表现得真诚，那么就越应该保持警惕，而作为政客中最顶尖的存在, 鲁伯特菲兹更是不可能有真诚这种事务, 就像希尔维亚每次提到鲁伯特菲兹时所说的那样, 当鲁伯特菲兹表现出真诚的时候，那其实是包裹着真诚外壳的毒牙。
虽然，现在鲁伯特菲兹看上去像是陷入了困境，变成了某个存在的傀儡，成为这些非人造物的工头，日复一日的在这里开采着那些结晶，但雷欧不会相信这点困境就会彻底的将鲁伯特菲兹击垮，也自然不会相信对方会彻底的放弃抵抗，所以对方叙述的内容里面肯定存在某些陷阱，而这些陷阱也绝对会对他有所帮助。
在雷欧表示自己两个学生被人掳劫到这里来有蹊跷的时候，鲁伯特菲兹表面上虽然没有任何异常反应，但雷欧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心跳速度加快了一些，但很快就恢复平常。
像这种心跳加快的情况，在鲁伯特菲兹叙述往日经历的时候，发生过几次，一次是提到超脱者组织, 另一次是提到原初之地, 而第三次则是提到他在原初之地失踪，之后失忆，身体被人更换时。毫无疑问这三处地方应该都是对鲁伯特菲兹有着特殊意义的地方。
他不知道鲁伯特菲兹提到的失忆到底是不是事实，但他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鲁伯特菲兹肯定隐瞒了一些事情。
“能够跟我说说超脱者组织的事情吗？”雷欧并没有继续往佩妮和乔安是如何被掳劫到这里来这件事上发力，而是有些突兀的转移话题。
鲁伯特菲兹显然也没有想到雷欧会这么突兀的转移话题，在稍微沉默了一下后，便点了点头，说道：“你想要知道什么？”
雷欧提出要求道：“所有，所有和超脱者组织有关的事情，特别是核心圈的事情。”
鲁伯特菲兹沉声道：“我脱离超脱者组织之前并不是核心圈的成员”
雷欧打断他的话，说道：“以你的手段，我不相信你没有在超脱者组织里面发展人手。”
鲁伯特菲兹笑了笑没有反驳，仿佛默认一般，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有关超脱者组织的问题，也可以回答你所有的提问，只要我知道，但我有一个条件，不，应该是希望你帮我办件事。”
雷欧很果断的拒绝道：“我不会答应你办任何事，你也可以不直接告诉我，我可以用其他方法直接从你的脑子里提取记忆。”说着话，他看了看旁边放置的一台组装得很粗糙的手术台，说道：“虽然你组装的这台仪器有些问题，但应该还能够使用，你也已经在我的学生身上用过几次了，效果怎么样你也应该很清楚。”
鲁伯特菲兹苦笑了一下，说道：“请不要这么着急，我希望你帮我做的事情，对你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你先听听，如果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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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离开之前，杀了我。”鲁伯特菲兹平静的说道。
雷欧皱了皱眉头，打量了一下鲁伯特菲兹，说道：“虽然你无法看清东西，下半身也瘫痪了，但你的手好像还能够用，找一块锋利的金属割开喉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为什么要我来做？”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自杀过？”鲁伯特菲兹反问了一句，随后又说道：“我自杀过不止十次，割喉咙，穿刺头颅，绞碎心脏这些死法我都尝试过，可每一次自杀后，醒过来我又恢复了原样，我怀疑我那些自杀的行为都是幻觉，我脑子里觉得已经自杀过了，实际上并没有，所以我需要一个外人来杀死我。”
雷欧对鲁伯特菲兹的话中提到的幻觉有些相信，因为他检查过了鲁伯特菲兹的身体，能够发现他的身体的确没有自杀时留下的任何伤痕，如果鲁伯特菲兹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自杀过的话，那么他记忆中的自杀行为的确很有可能是幻觉。
但雷欧依然觉得鲁伯特菲兹想要让自己杀死他，不应该是因为他无法自杀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其他自己没有想到的情况。
雷欧想了想，问道：“为什么现在你依然会想死？你难道没有想过让我救你出去吗？”
“那么你会救我出去吗？”鲁伯特菲兹轻笑了一声，反问道。
“不会。”雷欧摇了摇头，说道：“我和希妮谈及你的时候，就已经讨论过了，只要遇到了你就杀了你，不会给你留下任何机会，在希妮看来你这个人就算不是超凡者，也太危险了。”
“呵呵！我应该为此感到荣幸。”鲁伯特菲兹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笑了笑，随后问道：“现在呢？反正你总归是要杀死我的，那么这并不和我的要求相违背，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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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伯特菲兹没有给予任何回应，脸上也没有任何异常表情，整个人虽然看上去和刚才没有任何变化，但他的心跳却加快了一些，并且被雷欧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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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雷欧的询问声落下，鲁伯特菲兹脸上不由得露出了苦笑，随后叹了口气，说道：“能够成为希尔维亚伴侣的人果然不容小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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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应该更早看出来猜对，”雷欧扫看了一下周围，说道：“一个全都是人造物的地方不可能出现这么醒目的一个例外，所以你也是人造物，只是你比其他人造物更加完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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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告诉我是谁吗？”雷欧询问道。
鲁伯特菲兹沉声道：“没有什么不能够说的，如果你已经在源大陆生活了，就肯定知道祂，祂就是知识之灵。”
雷欧愣了愣，虽然对鲁伯特菲兹所说的答案有些惊讶，但却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他曾经在有关教会的资料中看到过知识之灵教会在过去经常会掳走一些知名的学者，至于掳走后干了什么，无人知晓，只是知道这些人被放回来后，都成了最虔诚的知识之灵信徒。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知识之灵教会主动停止了这种掳人的行动，或许是因为真神教会内部的压力，也或许是因为源大陆各国的反感，总而言之知识之灵教会之后和学者接触都是选择合作或者交流，没有再进行任何强制性的行为，而停止掳人行为的时间，正好实在鲁伯特菲兹离开学术之城后没多久，而鲁伯特菲兹也是在那时候彻底失去任何信息的，所以当时雷欧和希尔维亚讨论的时候，就想到过知识之灵教会这种掳人行为和鲁伯特菲兹失踪有联系。
现在听到鲁伯特菲兹自己说出来，仅仅只是证实了之前的一个猜测而已，哪怕当时雷欧和希尔维亚都认为这个猜测的可能性非常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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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欧没有回答鲁伯特菲兹的疑问，而是问了另外一个想要知道的问题，道：“知识之灵是什么？”
鲁伯特菲兹笑了笑说道：“知识之灵是什么？为什么问这个问题，难道你连这个问题都弄不清楚吗？祂可是神呀！”
雷欧又问道：“你口中的神和我理解的神是一种事物吗？”
鲁伯特菲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道：“你觉得有区别吗？对于我们这些无知的人来说，祂就是如同神灵一般的存在。”
“祂是来自宇宙星空？”雷欧又问道。
鲁伯特菲兹将身子坐直，颇感兴趣的朝向了雷欧，似乎想要用他那对没有激活的义眼看清楚雷欧，同时说道：“你知道得比我预料得要多不少，知道宇宙星空、知道大脑更换手术、还知道空间这种概念，你可不像是一个岛国乡下人的后代。”说着，他忽然停顿了一下，说道：“我记得你好像巫师，难道你是传承了高塔巫师的知识，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也不会让人感到意外，毕竟高塔巫师也是来自星空的神秘存在。”
雷欧没有给予鲁伯特菲兹任何回应，反倒像是转换话题一样，忽然问道：“如果我动手杀了你，会发生什么事情？”
“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我现在的身体应该会死去，但我又会在另外一具身体复活。”鲁伯特菲兹对这个问题回答得很认真。
雷欧略带不解的说道：“既然这样，那么杀不杀死你又有什么区别呢？最终你也只是换一个身体而已。”
“对，仅仅只是换一个身体，只是身体所在的地方却不同，而且身体的状态也不同。”鲁伯特菲兹简单回应了一下，似乎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而是有些焦急的问道：“现在呢？你愿不愿意在我回答了你想要知道的所有问题后杀死我？”
“你为什么不自杀？”雷欧没有回应鲁伯特菲兹的询问，而是继续问道。
不过，鲁伯特菲兹似乎已经到了耐心的顶点，面对雷欧的询问，沉默不语。
雷欧见此情况，也没有继续询问下去，而是直接上前，抓住了鲁伯特菲兹，虽然雷欧动手的时候，鲁伯特菲兹试图反抗，但他使用灵能的粗糙手法根本无法反抗雷欧的灵能压制，很轻易的就被雷欧禁锢住了。
随后，雷欧将鲁伯特菲兹直接放到了房间一侧的手术台上，然后将其身体完全禁锢起来，跟着开始检查这个手术台，将通用记录仪连接上手术台的主控装置，快速的熟悉手术台的操作方法。
“等等、等等！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鲁伯特菲兹尝试着挣脱束缚无果后，又看到雷欧似乎已经掌握了手术台的控制方法，将用于检测大脑的贴片头罩给激活起来，便大声的叫道。
然而，雷欧没有打算放了鲁伯特菲兹，沉声道：“可我有些不相信你会真的回答我的提问，我很难肯定你的回答中是否存在什么未知陷阱，还是用这种方法直接一些好。”
说完，便直接将已经激活的神经贴片头罩戴在了鲁伯特菲兹的头上，然后操控着头罩内的贴片调整到正确的位置。
虽然这台装置是通过各种零件东拼西凑而成的，雷欧也不知道鲁伯特菲兹为什么能够拼凑出来，但他可以肯定这台装置的运作没有问题，只是操控系统略微陈旧，需要先熟悉一下，才不会在检测鲁伯特菲兹大脑的时候出现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