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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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连忙伏身护住楚楚，那块从天而降的辽阔土地重重砸在海面之上，林风只听耳边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呼吸忽然一滞，头顶上呼啸的海水急剧而将，巨大土地带着惊人的冲力撞击在海面上，深深沉了下去，它激起的大浪，足足有数百米高，登时将那小小的冰舟卷入了深海浪渊之中。
林风死死抱住楚楚，只感觉上方水流的压力不断袭来，像是要将二人压碎一般，在如此水压下，自己半分力气都使不上。他紧紧用嘴堵住楚楚的嘴巴，自己闭住气。如此大力的水压持续了数分钟方才平息，林风大为惶急，忙抱着楚楚拼力上浮。
他头挺出海面，大口深吸了一口气，再看怀中的女孩，她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缺氧，已经昏厥了过去。
“混蛋！”林风大吼一声，伸手一扣，身下海水立刻凝成了一块寒冰，乘着二人浮了上来。
“楚楚！坚持住！”他不断朝她嘴里吹着气，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醒了过来，林风喜极而泣，将她埋进怀里，回头望去，周围的海域浪涛起伏不定，仍未刚才的大力压撞下产生的余波中恢复过来。那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土地已经在海面上不见了踪影。
这件突如其来的怪事让林风有些恍惚，刚才那个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一块大陆从天而降，他抬头看了看上空，黑黢黢的天空中似还有物体晃动。
一朵水花忽然在他身边激起，有什么东西扑通一声落入了水中。他转头去看，只听身周扑通扑通水声不断，接二连三地又有东西从天而将，像是雨点一样落入了他身周冰冷漆黑的海水之中。
林风凝目去看，方才那些落下来的物体渐渐浮了上来，却是一具具的尸体。在冰舟周围横七竖八地漂浮着，远远望去，数目巨多，密密麻麻，竟然遍布了附近整个海域。
一具尸体被海流推到冰舟边，脑壳重重撞在冰舟上，发出一声闷响，林风伸头一看，这具尸体附身趴在趴在海面上，身后竟长着两只巨大的羽翼，与之前交过手的那些鸟人不同，他背后的羽翼却是黑色。
望着身周在海水的波动下不断摇曳的尸体，林风产生了一种巨大的诡异之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大陆再是黑翼天使，拖伦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楚楚在他怀里微微动了动，弱弱地说，“老公，出了什么事，我感觉好冷，好冷。”
林风连忙抱紧她，敞开衣襟，用自己体温紧紧贴她的身子，“没事的，老婆，我们马上就安全了，你很快就会暖和起来。再稍稍坚持一下。”
“老公，抱紧我，我好困，好想睡觉，抱紧我好吗？”楚楚微微闭上眼睛道。
“不要，不能睡！快！跟我说话，老婆，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林风急切摇动着她的身子，“我怎么好像及不得了，那是什么时候……”
“你好笨，老公的记性真差，这都忘记了。那时候楚楚被人抓住，是老公你救了我。当时那个人好凶，但是看到你从外边进来，不知为什么，我忽然间就一点都不怕了，当时我就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因为我看你见了你的眼神……”楚楚虚弱地弯了弯眼睛，“你知道那是什么眼神吗？”
“不知道……什么眼神。”林风咬着牙，两滴大大的泪水滴落在她的脸上。
“善良、单纯还有坚强。这是老公你的眼神教会我的，”她伸出手替林风擦去眼泪，“不许哭，老公。我不想看到这种眼神的主人，悲伤流泪。”
“和你在一起，不管什么都是幸福的，会在这里死去也好，楚楚很高兴。”她轻轻说道，小手从林风脸上滑落下来，嘴角一牵，留给他最后一个微笑。
“楚楚！楚楚！你不要这样！我们说过，谁也不准提那个字，你醒醒啊，听我说话，我还有好多话没有跟你说！”林风晃动着她纤弱的肩膀，她的眼睛却紧紧闭上，再也无法张开。
“啊！”林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一拳砸在了冰面之上。
“世间悲剧，莫过于生死相隔。”身后有个声音带着惋惜的口吻说。
林风转过头，看见了立在他身后那夜一般的男子，在空中抖动着他那巨大黑翼。他只看了对方一眼，便又转过头，继续抱着楚楚的身体，徒劳地疯狂晃动着。
“不过你的情况还不至于如此，却是什么让你如此慌张，睁开你的左眼好好看看，她胸中的灵魂之火还尚未熄灭。”身后的恶魔沉沉道。
“楚楚！”一经对方提醒，林风立刻惊喜起来，他抬眼一看，楚楚胸中的灵魂之火虽然很微弱，但是仍然小小燃烧着，并未熄灭。
他猛然转身扑到对方面前，“求求你，带我们走！无论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只要请你带我们离开这儿。”
对方摇了摇头，“林先生，我们打过交道，你过去有段时间也曾和我一样，一定了解，我们可不是什么拯救世人脱离苦难的善人，对于他人的死活，我们是没有兴趣的。”
林风一把抓住对方，牢牢不放，“如果你能帮忙我们离开，我会答应你提出的一切条件，无论那是什么。”
对方眉头一挑，“只为了这个女孩吗？她在你心中的地位真的那么重要吗，可以令你出卖自己的灵魂。”
“不要再罗嗦了！”林风忽然暴怒起来，他看了一眼躺在冰上不动的楚楚，“她坚持不了多久了，快讲出你的条件！”
“不。”阿莫忽然笑了笑，他摆了摆手，“你的灵魂有菲尔发多大人的成分在里面，我不敢接受。但是，作为老朋友，这个忙我不会撒手不管。但是我有一个前提。”
“什么前提？”林风急问道。
阿莫慢慢走近林风，“那就是在你们两个中，我只能带走其中一个，你，或者是她，能脱离这片冰冷之洋的，只能有一个人，选择权在于你。我的时间很多，你可以慢慢想，一个人可以活着离开，而另一个人便会死。”
林风连忙伏身护住楚楚，那块从天而降的辽阔土地重重砸在海面之上，林风只听耳边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呼吸忽然一滞，头顶上呼啸的海水急剧而将，巨大土地带着惊人的冲力撞击在海面上，深深沉了下去，它激起的大浪，足足有数百米高，登时将那小小的冰舟卷入了深海浪渊之中。
林风死死抱住楚楚，只感觉上方水流的压力不断袭来，像是要将二人压碎一般，在如此水压下，自己半分力气都使不上。他紧紧用嘴堵住楚楚的嘴巴，自己闭住气。如此大力的水压持续了数分钟方才平息，林风大为惶急，忙抱着楚楚拼力上浮。
他头挺出海面，大口深吸了一口气，再看怀中的女孩，她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缺氧，已经昏厥了过去。
“混蛋！”林风大吼一声，伸手一扣，身下海水立刻凝成了一块寒冰，乘着二人浮了上来。
“楚楚！坚持住！”他不断朝她嘴里吹着气，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醒了过来，林风喜极而泣，将她埋进怀里，回头望去，周围的海域浪涛起伏不定，仍未刚才的大力压撞下产生的余波中恢复过来。那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土地已经在海面上不见了踪影。
这件突如其来的怪事让林风有些恍惚，刚才那个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一块大陆从天而降，他抬头看了看上空，黑黢黢的天空中似还有物体晃动。
一朵水花忽然在他身边激起，有什么东西扑通一声落入了水中。他转头去看，只听身周扑通扑通水声不断，接二连三地又有东西从天而将，像是雨点一样落入了他身周冰冷漆黑的海水之中。
林风凝目去看，方才那些落下来的物体渐渐浮了上来，却是一具具的尸体。在冰舟周围横七竖八地漂浮着，远远望去，数目巨多，密密麻麻，竟然遍布了附近整个海域。
一具尸体被海流推到冰舟边，脑壳重重撞在冰舟上，发出一声闷响，林风伸头一看，这具尸体附身趴在趴在海面上，身后竟长着两只巨大的羽翼，与之前交过手的那些鸟人不同，他背后的羽翼却是黑色。
望着身周在海水的波动下不断摇曳的尸体，林风产生了一种巨大的诡异之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大陆再是黑翼天使，拖伦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楚楚在他怀里微微动了动，弱弱地说，“老公，出了什么事，我感觉好冷，好冷。”
林风连忙抱紧她，敞开衣襟，用自己体温紧紧贴她的身子，“没事的，老婆，我们马上就安全了，你很快就会暖和起来。再稍稍坚持一下。”
“老公，抱紧我，我好困，好想睡觉，抱紧我好吗？”楚楚微微闭上眼睛道。
“不要，不能睡！快！跟我说话，老婆，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林风急切摇动着她的身子，“我怎么好像及不得了，那是什么时候……”
“你好笨，老公的记性真差，这都忘记了。那时候楚楚被人抓住，是老公你救了我。当时那个人好凶，但是看到你从外边进来，不知为什么，我忽然间就一点都不怕了，当时我就相信，我不会有事的，因为我看你见了你的眼神……”楚楚虚弱地弯了弯眼睛，“你知道那是什么眼神吗？”
“不知道……什么眼神。”林风咬着牙，两滴大大的泪水滴落在她的脸上。
“善良、单纯还有坚强。这是老公你的眼神教会我的，”她伸出手替林风擦去眼泪，“不许哭，老公。我不想看到这种眼神的主人，悲伤流泪。”
“和你在一起，不管什么都是幸福的，会在这里死去也好，楚楚很高兴。”她轻轻说道，小手从林风脸上滑落下来，嘴角一牵，留给他最后一个微笑。
“楚楚！楚楚！你不要这样！我们说过，谁也不准提那个字，你醒醒啊，听我说话，我还有好多话没有跟你说！”林风晃动着她纤弱的肩膀，她的眼睛却紧紧闭上，再也无法张开。
“啊！”林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一拳砸在了冰面之上。
“世间悲剧，莫过于生死相隔。”身后有个声音带着惋惜的口吻说。
林风转过头，看见了立在他身后那夜一般的男子，在空中抖动着他那巨大黑翼。他只看了对方一眼，便又转过头，继续抱着楚楚的身体，徒劳地疯狂晃动着。
“不过你的情况还不至于如此，却是什么让你如此慌张，睁开你的左眼好好看看，她胸中的灵魂之火还尚未熄灭。”身后的恶魔沉沉道。
“楚楚！”一经对方提醒，林风立刻惊喜起来，他抬眼一看，楚楚胸中的灵魂之火虽然很微弱，但是仍然小小燃烧着，并未熄灭。
他猛然转身扑到对方面前，“求求你，带我们走！无论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只要请你带我们离开这儿。”
对方摇了摇头，“林先生，我们打过交道，你过去有段时间也曾和我一样，一定了解，我们可不是什么拯救世人脱离苦难的善人，对于他人的死活，我们是没有兴趣的。”
林风一把抓住对方，牢牢不放，“如果你能帮忙我们离开，我会答应你提出的一切条件，无论那是什么。”
对方眉头一挑，“只为了这个女孩吗？她在你心中的地位真的那么重要吗，可以令你出卖自己的灵魂。”
“不要再罗嗦了！”林风忽然暴怒起来，他看了一眼躺在冰上不动的楚楚，“她坚持不了多久了，快讲出你的条件！”
“不。”阿莫忽然笑了笑，他摆了摆手，“你的灵魂有菲尔发多大人的成分在里面，我不敢接受。但是，作为老朋友，这个忙我不会撒手不管。但是我有一个前提。”
“什么前提？”林风急问道。
阿莫慢慢走近林风，“那就是在你们两个中，我只能带走其中一个，你，或者是她，能脱离这片冰冷之洋的，只能有一个人，选择权在于你。我的时间很多，你可以慢慢想，一个人可以活着离开，而另一个人便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