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二章 出来混终究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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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儿能跟你比，你是百花谷的人，我呢？”李正阳掏出手机看了看信息，对楚莫嫣道，“时间不早了，你早饭不是还没吃吗？待会儿咱们到小吃店弄点羊杂汤尝尝，怎么样？”
“好！据说羊杂汤是尹川非常有名的小吃。”楚莫嫣爽快的答应了。
没吃羊杂汤的时候，楚莫嫣对羊杂汤充满期待，当羊杂汤端上来楚莫嫣方才明白，所谓的名小吃不是人人都有福享用的，此外味道也不如传说中好，连百花谷食堂的水准都没有，于是还没吃两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其实她也不想想，百花谷作为武门世界中的顶尖势力，已经发展到视钱财如粪土的地步，物质条件方面要比世俗强了太多，即便百花谷的大锅饭也是世间少有的美味，毕竟食堂打杂的水准在世俗都属于大厨级别了。
她是难以下咽，李正阳却狼吞虎咽，楚莫嫣见李正阳的碗很快见了底，想到羊杂汤的味道，胃部有些不适：“你怎么跟饿狼似的，就这么好吃？”
“废话，打仗的时候谁给你细嚼慢咽的时间。”李正阳抹了把嘴，见楚莫嫣的碗基本没动，便道，“怎么，味道不合你的口味？”
“吃不下，有些腻，此外烹饪水准也非常糟糕。”楚莫嫣拿起纸巾擦擦猩红小嘴，“你吃饱了？”
李正阳将烧饼塞进嘴里，摇摇头：“没。”
“再要一碗吧。”楚莫嫣对李正阳笑道：“待会儿回去就要干活，不吃饱你肯定会说我不近人情，届时下的饺子不好吃，对不起同门师姐。”
“有道理，恩，你这一碗基本就没动，别花那冤枉钱了。”李正阳顺手将楚莫嫣的羊杂汤端了过来。
“我吃过的。”楚莫嫣按住李正阳的大手，道，“再要一碗吧，我请你。”
“晕，我吃你剩下的，又不是你吃我剩下的，不嫌你脏。”李正阳这般说着不理会楚莫嫣愤慨的目光，自顾自狼吞虎咽起来。
几分钟后，这货将嘴一抹，扭头对楚莫嫣一笑：“原本打算我付钱，让你请客多不好意思。”
楚莫嫣懒得看李正阳，径直走了出去，拉开车门，直接坐到副驾驶位置。
李正阳想到很快就要杀来的百花谷高手，扭头对楚莫嫣道：“你确定你那些师姐会听我指挥？她们可都是大仙级高手。”
“大仙级高手也是百花谷的人，只要师父点头过来的，自然会听我的。”楚莫嫣对李正阳正色道，“你不会到现在都没看出来，我是未来百花谷的掌门吧？”
“你给我的感觉现在就是。”李正阳深深看了眼楚莫嫣，感慨万千的道，“从未见过哪个门派的掌门对衣钵弟子如此纵容，你师父对你太溺爱了。”
“确实有些纵容，师姐们说过，小时候我经常犯错误，可师父从未责罚过我，一直到现在，师父对我都没冷过脸。”楚莫嫣想到师父紫芸，嘴角荡漾着的全是幸福。
她当然不敢责罚你，你是她的头儿！李正阳微微一笑：“你很幸福。”
“跟你相比，算比较幸福，至少我能看的出来，你的师父好像对你并不怎么溺爱，倒是严苛居多。”楚莫嫣想到李正阳的经历，轻轻言道。
李正阳想到老混蛋，缓缓言道：“如果没有他的严苛，我活不到现在，我跟你不同，我没有过人的天赋，也没有傲人的资本，只能一步步往上爬，一边爬一边还要小心，万一没到巅峰就摔下去死掉，就贻笑大方了，而你，一直都站在高峰俯视着大地。”
楚莫嫣没有否认李正阳的话，认真的道：“也正因为此，你在局势方面的判断要强于我，不可否认，最近我犯的错误不少，特别昨天你的一番分析，让我心惊不已，如果处在实力对等的位置，说不定翠枪门和黄沙门能一口将我吞了。”
李正阳笑了，点燃一根香烟，淡淡言道：“正因为对方实力不济，你才懒得跟他们玩儿，这就像一个武林高手跟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学生pk，玩智谋才真正愚蠢，一旦碰到对等的对手，你所爆发出来的实力，会让人叹为观止。”
“原来你很会说话啊。”楚莫嫣扭头瞟了李正阳一眼，心中对这话很受用，“我可以将这当成赞美吗？”
李正阳对着远方，扭头看向楚莫嫣水汪汪的眼眸，静静言道：“我刚才不是赞美，而是陈述一个事实，你的师父既然能做到百花谷的掌门，自然不是泛泛之辈，她的眼光很准，你确实有一统武门世界的能力。”
楚莫嫣扭头看向窗外，淡淡问道：“李正阳，说心里话，每当我说要一统武门世界的时候，你嘴上不说什么，心里面其实一直都很不屑，对不对？”
李正阳愣了：“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一统武门就要造很多杀戮。”楚莫嫣扭头看向李正阳，浅浅一笑，“你又不是第一次明里暗里说我心狠手辣，其实没人喜欢杀人，有时我做事也是迫不得已。”
“武门世界的规矩需要变了，你应潮流而动理所应当，至于杀人，有些人犯下的杀戮并不比你少多少，纵然说这话似乎没有强有力的依据，可武门世界强者为尊的规则存在一天，持强凌弱杀戮无限的状况就不会得到改变，细细想想，你要一统武门也是好事，大乱后必然会有一段平静的时间。”李正阳将香烟丢到外面，正色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为了梦想奋斗，没过错，但有句话说的好，出来混终究要还，在你做事时，要好好想想怎么去偿还过去欠下的债。”
楚莫嫣云淡风轻的笑了：“有些路既然走了，就没打算回头，师父曾经对我说过，我的肩膀担负着百花谷的未来，一统武门世界也是她的夙愿，我是师父拉扯大的，受了太多百花谷的恩惠，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去报答她以及百花谷的恩情。”
楚莫嫣想到在百花谷的岁月，对李正阳甜甜一笑：“你也是孤儿，明白这种感觉，如果以后真要还，就还吧，打从离开百花谷的时候，我从未将自己当成活人，所谓因果报应，最多不过一条命。”
“个人认为，不论如何，你都不会死的，我对你的实力永远充满信心。”李正阳摸了摸左手的戒指，深邃的目光对着前方，轻轻言道。
“李正阳，我希望你能坚持下去，等我一统武门世界的时候，我希望庆功宴上有你。”楚莫嫣摸着小手，静静言道，“别在我大功告成的时候，你已经化成一捧黄土。”
李正阳咽了口唾沫，没好气的道：“莫嫣长老，你是真不会说话，大过年的，你这不是咒我吗？”
“我是在阐述一个事实。”楚莫嫣轻轻言道，“你太弱了。”
尼玛！太伤自尊了！李正阳黑着脸，将车速放的飞快。
到了沙湖别墅区，帮着李正阳将购买的食材弄进厨房，楚莫嫣就呆在厨房，看着李正阳忙东忙西，时不时过来搭把手。
打心眼里，楚莫嫣对李正阳的表现非常满意，见他熟练的剁馅儿，笑道：“真没想到赫赫有名的首领，在厨房里也是一把好手。”
“我是万金油！”李正阳将饺子馅儿弄好后，一边擀皮儿一边儿对楚莫嫣道，“大忙帮不上，包饺子总会吧？”
楚莫嫣将毛呢大衣脱掉，捋起袖子，顺手拿起一块面皮儿，放点儿馅子，手指微微用力，饺子就成了。
李正阳瞟了眼楚莫嫣包好的饺子，笑道：“真人不露相啊，这饺子包的，模样真俊。”
楚莫嫣白了李正阳一眼，没好气的道：“你会不会聊天？饺子还有好看难看一说？”
李正阳耸耸肩膀：“当然有，我的饺子包的卖相就不好看。”
“那你擀皮儿，我包。”楚莫嫣这般说着，动作越来越迅速，很快橱柜上整整齐齐放了一排饺子。
楚莫嫣看看时间，对李正阳道：“她们应该就到了。”
“已经到了，正朝咱们别墅走呢。”李正阳很惊诧的看了眼楚莫嫣，“老大，你是大仙级高手，外面来了那么多人，没发觉？”
楚莫嫣浑身一震，细细一查，俏脸一红，赶紧洗了洗手，言语间略有些埋怨：“怎么不早提醒我？”
“她们不是还没到吗？难道你还要去迎接她们？”李正阳紧跟着洗了手，准备下饺子。
“同门姊妹，最起码的礼仪还是要讲的。”楚莫嫣擦了把手，见李正阳正朝锅里下饺子，便道，“待会儿你管住自己的嘴，在我面前随便点儿我不跟你计较，她们不一样，最见不得嬉皮笑脸的男人，万一一言不合动手，你没还手之力，我也不好帮衬。”
“老大，看破不要说破，这话说出来很伤自尊的，你瞅瞅这一天，我被鄙视多少次了，脆弱的心灵都碎成渣渣了。”李正阳无比郁闷的道。
“有自尊就好，有自尊就要奋进！”楚莫嫣巧笑嫣然，披上大衣，很快外面就传来噪杂的谈笑声。
李正阳将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桌，表情非常不自然。
百花谷此次派来的内门高手共计二十名，级别啥的李正阳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李正阳可以断定，那就是随便拽一个出来，李正阳在她们面前走不过一招。什么叫底蕴？这就是，如果自己手底下有这样的好手，黄沙门和翠枪门敢打自己的主意？
不过即便再强悍的高手，也是女人，三个女人就一台戏了，二十来个女人，那就是大杂烩，客厅里有多热闹语言描述不出来，反正李正阳的耳朵要炸了。
其中一名好像是领头的女子撞撞楚莫嫣的香肩，悄声问道：“小嫣，这男人谁啊？”
“李正阳。”楚莫嫣朝在厨房忙碌的李正阳瞟了眼，“沫沫师姐，以前有关他的情报我传给你了啊，你该有印象才是。”
沫沫摇摇头：“我没看。”
“没看？”楚莫嫣蹙蹙眉头，“为什么？”
沫沫不屑的撇撇嘴：“小嫣，你也不想想咱们内门关注的都是什么情报？就李正阳折腾出来的那点儿动静，在内门看不过是过家家的游戏，别说他，即便黄沙门和翠枪门也不是我关注的范畴，蚂蚱再能蹦，又能有多高？我下飞机时还在纳闷，李正阳几斤几两，有什么资格跟我们合作？小嫣，我实在不明白现在是什么剧情，你先前很精明，最近怎么了？”
楚莫嫣赶紧道：“我是武门联盟纪律部的长老，前几天才斩了崔墨尘那孽障，而今正是人心惶惶，即便要对翠枪门和黄沙门下手，也得有理由，发生在李正阳身上的事，百花谷主持正义出手说得过去。”
“我哪儿能跟你比，你是百花谷的人，我呢？”李正阳掏出手机看了看信息，对楚莫嫣道，“时间不早了，你早饭不是还没吃吗？待会儿咱们到小吃店弄点羊杂汤尝尝，怎么样？”
“好！据说羊杂汤是尹川非常有名的小吃。”楚莫嫣爽快的答应了。
没吃羊杂汤的时候，楚莫嫣对羊杂汤充满期待，当羊杂汤端上来楚莫嫣方才明白，所谓的名小吃不是人人都有福享用的，此外味道也不如传说中好，连百花谷食堂的水准都没有，于是还没吃两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其实她也不想想，百花谷作为武门世界中的顶尖势力，已经发展到视钱财如粪土的地步，物质条件方面要比世俗强了太多，即便百花谷的大锅饭也是世间少有的美味，毕竟食堂打杂的水准在世俗都属于大厨级别了。
她是难以下咽，李正阳却狼吞虎咽，楚莫嫣见李正阳的碗很快见了底，想到羊杂汤的味道，胃部有些不适：“你怎么跟饿狼似的，就这么好吃？”
“废话，打仗的时候谁给你细嚼慢咽的时间。”李正阳抹了把嘴，见楚莫嫣的碗基本没动，便道，“怎么，味道不合你的口味？”
“吃不下，有些腻，此外烹饪水准也非常糟糕。”楚莫嫣拿起纸巾擦擦猩红小嘴，“你吃饱了？”
李正阳将烧饼塞进嘴里，摇摇头：“没。”
“再要一碗吧。”楚莫嫣对李正阳笑道：“待会儿回去就要干活，不吃饱你肯定会说我不近人情，届时下的饺子不好吃，对不起同门师姐。”
“有道理，恩，你这一碗基本就没动，别花那冤枉钱了。”李正阳顺手将楚莫嫣的羊杂汤端了过来。
“我吃过的。”楚莫嫣按住李正阳的大手，道，“再要一碗吧，我请你。”
“晕，我吃你剩下的，又不是你吃我剩下的，不嫌你脏。”李正阳这般说着不理会楚莫嫣愤慨的目光，自顾自狼吞虎咽起来。
几分钟后，这货将嘴一抹，扭头对楚莫嫣一笑：“原本打算我付钱，让你请客多不好意思。”
楚莫嫣懒得看李正阳，径直走了出去，拉开车门，直接坐到副驾驶位置。
李正阳想到很快就要杀来的百花谷高手，扭头对楚莫嫣道：“你确定你那些师姐会听我指挥？她们可都是大仙级高手。”
“大仙级高手也是百花谷的人，只要师父点头过来的，自然会听我的。”楚莫嫣对李正阳正色道，“你不会到现在都没看出来，我是未来百花谷的掌门吧？”
“你给我的感觉现在就是。”李正阳深深看了眼楚莫嫣，感慨万千的道，“从未见过哪个门派的掌门对衣钵弟子如此纵容，你师父对你太溺爱了。”
“确实有些纵容，师姐们说过，小时候我经常犯错误，可师父从未责罚过我，一直到现在，师父对我都没冷过脸。”楚莫嫣想到师父紫芸，嘴角荡漾着的全是幸福。
她当然不敢责罚你，你是她的头儿！李正阳微微一笑：“你很幸福。”
“跟你相比，算比较幸福，至少我能看的出来，你的师父好像对你并不怎么溺爱，倒是严苛居多。”楚莫嫣想到李正阳的经历，轻轻言道。
李正阳想到老混蛋，缓缓言道：“如果没有他的严苛，我活不到现在，我跟你不同，我没有过人的天赋，也没有傲人的资本，只能一步步往上爬，一边爬一边还要小心，万一没到巅峰就摔下去死掉，就贻笑大方了，而你，一直都站在高峰俯视着大地。”
楚莫嫣没有否认李正阳的话，认真的道：“也正因为此，你在局势方面的判断要强于我，不可否认，最近我犯的错误不少，特别昨天你的一番分析，让我心惊不已，如果处在实力对等的位置，说不定翠枪门和黄沙门能一口将我吞了。”
李正阳笑了，点燃一根香烟，淡淡言道：“正因为对方实力不济，你才懒得跟他们玩儿，这就像一个武林高手跟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学生pk，玩智谋才真正愚蠢，一旦碰到对等的对手，你所爆发出来的实力，会让人叹为观止。”
“原来你很会说话啊。”楚莫嫣扭头瞟了李正阳一眼，心中对这话很受用，“我可以将这当成赞美吗？”
李正阳对着远方，扭头看向楚莫嫣水汪汪的眼眸，静静言道：“我刚才不是赞美，而是陈述一个事实，你的师父既然能做到百花谷的掌门，自然不是泛泛之辈，她的眼光很准，你确实有一统武门世界的能力。”
楚莫嫣扭头看向窗外，淡淡问道：“李正阳，说心里话，每当我说要一统武门世界的时候，你嘴上不说什么，心里面其实一直都很不屑，对不对？”
李正阳愣了：“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一统武门就要造很多杀戮。”楚莫嫣扭头看向李正阳，浅浅一笑，“你又不是第一次明里暗里说我心狠手辣，其实没人喜欢杀人，有时我做事也是迫不得已。”
“武门世界的规矩需要变了，你应潮流而动理所应当，至于杀人，有些人犯下的杀戮并不比你少多少，纵然说这话似乎没有强有力的依据，可武门世界强者为尊的规则存在一天，持强凌弱杀戮无限的状况就不会得到改变，细细想想，你要一统武门也是好事，大乱后必然会有一段平静的时间。”李正阳将香烟丢到外面，正色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为了梦想奋斗，没过错，但有句话说的好，出来混终究要还，在你做事时，要好好想想怎么去偿还过去欠下的债。”
楚莫嫣云淡风轻的笑了：“有些路既然走了，就没打算回头，师父曾经对我说过，我的肩膀担负着百花谷的未来，一统武门世界也是她的夙愿，我是师父拉扯大的，受了太多百花谷的恩惠，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去报答她以及百花谷的恩情。”
楚莫嫣想到在百花谷的岁月，对李正阳甜甜一笑：“你也是孤儿，明白这种感觉，如果以后真要还，就还吧，打从离开百花谷的时候，我从未将自己当成活人，所谓因果报应，最多不过一条命。”
“个人认为，不论如何，你都不会死的，我对你的实力永远充满信心。”李正阳摸了摸左手的戒指，深邃的目光对着前方，轻轻言道。
“李正阳，我希望你能坚持下去，等我一统武门世界的时候，我希望庆功宴上有你。”楚莫嫣摸着小手，静静言道，“别在我大功告成的时候，你已经化成一捧黄土。”
李正阳咽了口唾沫，没好气的道：“莫嫣长老，你是真不会说话，大过年的，你这不是咒我吗？”
“我是在阐述一个事实。”楚莫嫣轻轻言道，“你太弱了。”
尼玛！太伤自尊了！李正阳黑着脸，将车速放的飞快。
到了沙湖别墅区，帮着李正阳将购买的食材弄进厨房，楚莫嫣就呆在厨房，看着李正阳忙东忙西，时不时过来搭把手。
打心眼里，楚莫嫣对李正阳的表现非常满意，见他熟练的剁馅儿，笑道：“真没想到赫赫有名的首领，在厨房里也是一把好手。”
“我是万金油！”李正阳将饺子馅儿弄好后，一边擀皮儿一边儿对楚莫嫣道，“大忙帮不上，包饺子总会吧？”
楚莫嫣将毛呢大衣脱掉，捋起袖子，顺手拿起一块面皮儿，放点儿馅子，手指微微用力，饺子就成了。
李正阳瞟了眼楚莫嫣包好的饺子，笑道：“真人不露相啊，这饺子包的，模样真俊。”
楚莫嫣白了李正阳一眼，没好气的道：“你会不会聊天？饺子还有好看难看一说？”
李正阳耸耸肩膀：“当然有，我的饺子包的卖相就不好看。”
“那你擀皮儿，我包。”楚莫嫣这般说着，动作越来越迅速，很快橱柜上整整齐齐放了一排饺子。
楚莫嫣看看时间，对李正阳道：“她们应该就到了。”
“已经到了，正朝咱们别墅走呢。”李正阳很惊诧的看了眼楚莫嫣，“老大，你是大仙级高手，外面来了那么多人，没发觉？”
楚莫嫣浑身一震，细细一查，俏脸一红，赶紧洗了洗手，言语间略有些埋怨：“怎么不早提醒我？”
“她们不是还没到吗？难道你还要去迎接她们？”李正阳紧跟着洗了手，准备下饺子。
“同门姊妹，最起码的礼仪还是要讲的。”楚莫嫣擦了把手，见李正阳正朝锅里下饺子，便道，“待会儿你管住自己的嘴，在我面前随便点儿我不跟你计较，她们不一样，最见不得嬉皮笑脸的男人，万一一言不合动手，你没还手之力，我也不好帮衬。”
“老大，看破不要说破，这话说出来很伤自尊的，你瞅瞅这一天，我被鄙视多少次了，脆弱的心灵都碎成渣渣了。”李正阳无比郁闷的道。
“有自尊就好，有自尊就要奋进！”楚莫嫣巧笑嫣然，披上大衣，很快外面就传来噪杂的谈笑声。
李正阳将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桌，表情非常不自然。
百花谷此次派来的内门高手共计二十名，级别啥的李正阳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李正阳可以断定，那就是随便拽一个出来，李正阳在她们面前走不过一招。什么叫底蕴？这就是，如果自己手底下有这样的好手，黄沙门和翠枪门敢打自己的主意？
不过即便再强悍的高手，也是女人，三个女人就一台戏了，二十来个女人，那就是大杂烩，客厅里有多热闹语言描述不出来，反正李正阳的耳朵要炸了。
其中一名好像是领头的女子撞撞楚莫嫣的香肩，悄声问道：“小嫣，这男人谁啊？”
“李正阳。”楚莫嫣朝在厨房忙碌的李正阳瞟了眼，“沫沫师姐，以前有关他的情报我传给你了啊，你该有印象才是。”
沫沫摇摇头：“我没看。”
“没看？”楚莫嫣蹙蹙眉头，“为什么？”
沫沫不屑的撇撇嘴：“小嫣，你也不想想咱们内门关注的都是什么情报？就李正阳折腾出来的那点儿动静，在内门看不过是过家家的游戏，别说他，即便黄沙门和翠枪门也不是我关注的范畴，蚂蚱再能蹦，又能有多高？我下飞机时还在纳闷，李正阳几斤几两，有什么资格跟我们合作？小嫣，我实在不明白现在是什么剧情，你先前很精明，最近怎么了？”
楚莫嫣赶紧道：“我是武门联盟纪律部的长老，前几天才斩了崔墨尘那孽障，而今正是人心惶惶，即便要对翠枪门和黄沙门下手，也得有理由，发生在李正阳身上的事，百花谷主持正义出手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