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河边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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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思。”宫月痕从工具箱抽出一把小刀丢给李正阳，“你杀鱼，我生火。”
“真会使唤人，脏活累活都是我的。”李正阳拿着小刀，小声埋怨。
宫月痕抬抬眉毛：“李先生说笑了，我相信你干这个是轻车熟路，杀鱼至少要比杀人轻松许多。”
苏秋雨蹙蹙眉头，对宫月痕道：“宫长老，你不觉得咱们这是在浪费时间吗？”
宫月痕扭头冲苏秋雨笑笑：“现在是吃烤鱼的最好时候，聊城的天气没京都寒，也没南方暖，舒适度比通阳的晚春也略胜一筹，很快混战就开始，能享受些平静还是享受一下，谁知道混战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彼此。”
苏秋雨深深看向宫月痕：“宫长老太悲观了。”
宫月痕一边捣鼓着炭，一边道：“我不是悲观，是谨小慎微，人算不如天算，如果他偏袒某个人，跟他作对的自然会遭殃，这个道理历史印证了不知多少次，运气一说，很玄乎。”
苏秋雨扭头看向在河边杀鱼的李正阳：“纵然不认同你的观点，却也承认你的话在一定程度上是有道理的，至少不远处那位的运气，有点逆天。”
苏秋雨回转头来，对宫月痕浅浅一笑：“由此印证了宫长老的聪慧，知道如何站队，选择一个运气逆天的人合作至少能沾点儿运气，跟一个倒霉鬼在一块儿，免不了要倒霉。”
宫月痕饶有意味的看了苏秋雨一眼：“苏掌门慧眼识金啊，让楚莫嫣紧紧拴住李正阳，恐怕有此大才，百花谷在宗门混战中也能如鱼得水，顶级门派绝不是百花谷的终点，你们的目标更高。”
苏秋雨背负双手，对着连绵起伏的高楼大厦，慷慨激昂的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胜旧人，武门世界青年才俊已经露头，我们这些老人也到了谢幕的时候，古往今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宗门一说，他们占据着最好的资源，掌控着上古武技，武门要想染指连宗门的大门在哪儿都摸不着，即便摸着了他们给予的也是白眼和不屑，都是习武，他们凭什么高人一等？”
苏秋雨粉拳紧握：“我们这代人冲击宗门没希望了，只能将这口气压在心里，可你们，有将他们碾压在脚下的希望。”
宫月痕将炭火引燃，火光映照的面庞稍稍有些忧郁：“胜利者只能有一个，如果要冲击宗门，必然要穷极武门之力，苏掌门如此信誓旦旦，看来已将百花谷当成了胜者，楚莫嫣就是代表我们冲击宗门的领路人。”
苏秋雨轻点颔首，对此并不避讳：“我对楚莫嫣确实充满信心，否则也不会将掌门之位轻轻松松授于她。”
“楚莫嫣纵然不差，能不能成为领路人不好说。”宫月痕伸了个懒腰，朝李正阳努努嘴，“说不定是他呢，李正阳在目光和智谋方面比楚莫嫣强。”
“人总是会进步，宫长老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你还没见识到楚莫嫣真正的实力，等你与她相遇，你会有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苏秋雨静静看向李正阳，“当然我也不否认李正阳有最终胜利的可能，而宫先生也不是没有翻盘的机会，路在你们脚下，怎么走在你们，我们这些老人能做的就是竭尽所能提供助力。”
“我们要做的自然是不让你们老一辈失望。”宫月痕走到河边洗洗手，从李正阳手里接过鱼，串起来放在炭火上，看看李正阳又瞅瞅苏秋雨，缓缓言道：“此次聚义堂和百花谷合作，如果最终胜了，果实怎么分？”
李正阳耸耸肩膀：“仁爱制药实力最差，没发言权，只要你们不是太过分，我应该都能接受。”
此言一出，苏秋雨和宫月痕齐刷刷看向李正阳，表情清一色的一致----鄙夷。仁爱制药真差你敢在武门世界这么玩儿？真差还敢从百花谷手里抢胜利果实？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啊，我说的是事实。”李正阳翻了个白眼，抓了些盐，均匀的朝炭火上的鱼一撒，闷闷不乐的道，“我们的单兵作战能力跟你们肯定没法比，否则谁还跟你们合作，仁爱制药就将仙神府独吞了。”
“独吞？也不怕噎死你！”苏秋雨狠狠瞪了李正阳一眼，对宫月痕道，“宫先生给个话吧，毕竟是百花谷先找上你们的。”
宫月痕从口袋中掏出香烟，递给李正阳一根，点燃后，狠狠抽了一口：“我不管你们两家怎么分，最终获取的资源聚义堂至少要占三分之一。”
苏秋雨和李正阳对看一眼，眸中写满疑惑。三分之一？如果仅仅如此，你犯得着拖着不见面？
“你确定？”苏秋雨皱着眉头问道。
“确定，我想你们定的底线恐怕也是这个。”宫月痕冲李正阳笑道，“李先生准备的台词恐怕没派上用场吧？”
李正阳对此并不否认：“聚义堂准备出动多少人马？”
宫月痕伸出三根手指，笑眯眯的道：“三成精英。”
苏秋雨黛眉一凝，寒声道：“怪不得宫长老如此慷慨，原来在这摆了百花谷一道，三成精英？你应该明白此次大峰山之役，仙神府定然全部出动，而冷家也是精英皆出，你就不怕这三成精英砸到水里面吗？”
宫月痕将香烟用手指碾灭，冲苏秋雨笑笑：“何掌门，明摆着的事儿谁能瞒过谁？不用聚义堂三成人马，仙神府和冷家这一对苦命鸳鸯百花谷也能扛住，如若不然楚莫嫣也不会在八卦门那么玩，将人杀了还包成包子送到唐孤傲和唐远航面前，摆明速战速决的姿态，知道这事儿后我就在想，百花谷为了今日准备的是一年两年还是百儿八十年？”
苏秋雨冷哼一声：“比你想的还要久。”
“那不就得了。”宫月痕摊摊双手，慢悠悠的道，“你们之所以联合聚义堂，不过为了防后面的刀子，我们剩下的七成人马，自然要防着灵霄宫和颜家。”
苏秋雨冷笑道：“如果你抱有这种想法，我们谈不下去了，今儿我代表百花谷丢一句话，抵御仙神府和冷家，百花谷出一半人马，聚义堂也要出一半，仁爱制药提供技术支持和热武器支持，这是我们的底线。”
宫月痕双手一摊，无奈的道：“这个条件即便我接受，长老会议也通不过，聚义堂不是百花谷，没那么深的底蕴。”
“笑话！聚义堂的排名比百花谷高多了！你们的底蕴没我们深？这话丢出去，猪都笑了！”苏秋雨站起身，对宫月痕干脆利落的道，“如果宫长老打定了心思，合作的事儿就别提了，我百花谷也不是拼不过仙神府和冷家！如果有人想从后面捞一笔，小心咯掉了牙！”
紫芸果然还是那个紫芸，如果百花谷还是她掌权，倒也不足为惧。宫月痕冲李正阳微微一笑：“李先生的意思呢？”
苏秋雨不等李正阳答话，厉声道：“我的意见就是仁爱制药的意见，更是李正阳的意见，宫月痕，给个明白话，不行就别浪费彼此的时间。”
李正阳将炭火上的烤鱼取过来一条递给苏秋雨，皱着眉头道：“你身体不适少动怒，谈判谈判，那是谈出来的，不是吵出来的，所谓底线不过是依据局势做出的预估，随着情态的变化自然也会变化，其实我倒有一个建议，这个建议一旦提出来，我相信不管百花谷还是聚义堂，即便想隐藏自个儿的实力怕也不能。”
苏秋雨蹙蹙眉头：“什么建议？”
“就不能先坐下来愉快的吃烤鱼吗？今天谈判的主角是我，不是你！”李正阳对苏秋雨很不满，说你傻你还真傻上了，六十多岁的人了，难道不知道谈判就是唇枪舌剑从头争到尾？你以为这是买地摊货，扭头就走，卖家从屁股后面追着你？
苏秋雨砸给李正阳一个大大的卫生球，很不爽的坐了下来。
宫月痕看看李正阳，又瞅瞅苏秋雨，现在的剧情他有点看不明白，李正阳是楚莫嫣的未婚夫，怎么苏秋雨跟他还眉来眼去？难道李正阳跟苏秋雨也不清不楚，如果当真这般，那百花谷也太乱了吧？
见宫月痕面露不解之色，李正阳轻咳一声，对苏秋雨无奈的道：“来谈判的时候，楚莫嫣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一定要听我的，你瞅瞅你，我这边还没发话呢，你火冒三丈马上就要走人，等我将话说完不行吗？”
苏秋雨也没傻到那份儿上，瞟了李正阳一眼：“我看你这次的表现，否则想娶莫嫣过门，门儿都没有。”
宫月痕见两个人这般，赶紧打哈哈：“好了好了，两位不要在无关的话题上扯太远，否则合作没谈成，将一桩大好姻缘谈没了，那才真糟糕，武者也是人，一辈子能碰上对的一半不易，丢了再寻很难。”
李正阳冲宫月痕翘起大拇指，赞道：“文化人就是文化人，说话有水平，不像我这大老粗，有什么话都是直说，做事也一根筋儿，做不到像你那样将坏水藏心里。”
宫月痕蹙蹙眉头，递给李正阳一条烤鱼，淡淡言道：“我不动怒是因为我涵养好，并不代表我不会生气，即便我宫月痕跟你的手下有些不愉快，你也犯不着处处唇枪舌剑挤兑。”
李正阳很无辜的道：“宫先生，您千万不要这么说，过去的事儿真的都过去了，我属下的事属下去自然会去处理，就像你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啥的，他们的事交给他们自己办，跟咱们俩没关系，当然咱们也没搀和的必要啊。”
宫月痕哈哈大笑，看看李正阳摇摇头道：“着实没想到仁爱制药的老总如此有趣，走到这一步，我们也算有地位有身份的人，言行举止都要顾及形象，像李先生这般将自己的无耻毫不掩饰的呈现，当真少见。”
苏秋雨柳眉一竖，未等李正阳反驳立马接上了腔：“宫先生也不逞多让，做事够阴，走到哪儿都挖坑，说句痛快话做件光明事儿就那么难？人不是老鼠，不能老藏下水道，那不好。”
宫月痕赶紧举起双手告饶：“我吵不过你们，抛去那些成见，咱们可以进入正题吗？”
“可以。”李正阳狠狠抽了口香烟，“从最新情报来看，灵霄宫和颜家准备在背后*们一刀，与其等他们举起刀子，不如咱们主动进攻，集中优势兵力先打灵霄宫，继而吞颜家，最后再将仙神府和冷家拿下！”
“没意思。”宫月痕从工具箱抽出一把小刀丢给李正阳，“你杀鱼，我生火。”
“真会使唤人，脏活累活都是我的。”李正阳拿着小刀，小声埋怨。
宫月痕抬抬眉毛：“李先生说笑了，我相信你干这个是轻车熟路，杀鱼至少要比杀人轻松许多。”
苏秋雨蹙蹙眉头，对宫月痕道：“宫长老，你不觉得咱们这是在浪费时间吗？”
宫月痕扭头冲苏秋雨笑笑：“现在是吃烤鱼的最好时候，聊城的天气没京都寒，也没南方暖，舒适度比通阳的晚春也略胜一筹，很快混战就开始，能享受些平静还是享受一下，谁知道混战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彼此。”
苏秋雨深深看向宫月痕：“宫长老太悲观了。”
宫月痕一边捣鼓着炭，一边道：“我不是悲观，是谨小慎微，人算不如天算，如果他偏袒某个人，跟他作对的自然会遭殃，这个道理历史印证了不知多少次，运气一说，很玄乎。”
苏秋雨扭头看向在河边杀鱼的李正阳：“纵然不认同你的观点，却也承认你的话在一定程度上是有道理的，至少不远处那位的运气，有点逆天。”
苏秋雨回转头来，对宫月痕浅浅一笑：“由此印证了宫长老的聪慧，知道如何站队，选择一个运气逆天的人合作至少能沾点儿运气，跟一个倒霉鬼在一块儿，免不了要倒霉。”
宫月痕饶有意味的看了苏秋雨一眼：“苏掌门慧眼识金啊，让楚莫嫣紧紧拴住李正阳，恐怕有此大才，百花谷在宗门混战中也能如鱼得水，顶级门派绝不是百花谷的终点，你们的目标更高。”
苏秋雨背负双手，对着连绵起伏的高楼大厦，慷慨激昂的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胜旧人，武门世界青年才俊已经露头，我们这些老人也到了谢幕的时候，古往今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宗门一说，他们占据着最好的资源，掌控着上古武技，武门要想染指连宗门的大门在哪儿都摸不着，即便摸着了他们给予的也是白眼和不屑，都是习武，他们凭什么高人一等？”
苏秋雨粉拳紧握：“我们这代人冲击宗门没希望了，只能将这口气压在心里，可你们，有将他们碾压在脚下的希望。”
宫月痕将炭火引燃，火光映照的面庞稍稍有些忧郁：“胜利者只能有一个，如果要冲击宗门，必然要穷极武门之力，苏掌门如此信誓旦旦，看来已将百花谷当成了胜者，楚莫嫣就是代表我们冲击宗门的领路人。”
苏秋雨轻点颔首，对此并不避讳：“我对楚莫嫣确实充满信心，否则也不会将掌门之位轻轻松松授于她。”
“楚莫嫣纵然不差，能不能成为领路人不好说。”宫月痕伸了个懒腰，朝李正阳努努嘴，“说不定是他呢，李正阳在目光和智谋方面比楚莫嫣强。”
“人总是会进步，宫长老之所以这么认为，是因为你还没见识到楚莫嫣真正的实力，等你与她相遇，你会有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苏秋雨静静看向李正阳，“当然我也不否认李正阳有最终胜利的可能，而宫先生也不是没有翻盘的机会，路在你们脚下，怎么走在你们，我们这些老人能做的就是竭尽所能提供助力。”
“我们要做的自然是不让你们老一辈失望。”宫月痕走到河边洗洗手，从李正阳手里接过鱼，串起来放在炭火上，看看李正阳又瞅瞅苏秋雨，缓缓言道：“此次聚义堂和百花谷合作，如果最终胜了，果实怎么分？”
李正阳耸耸肩膀：“仁爱制药实力最差，没发言权，只要你们不是太过分，我应该都能接受。”
此言一出，苏秋雨和宫月痕齐刷刷看向李正阳，表情清一色的一致----鄙夷。仁爱制药真差你敢在武门世界这么玩儿？真差还敢从百花谷手里抢胜利果实？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啊，我说的是事实。”李正阳翻了个白眼，抓了些盐，均匀的朝炭火上的鱼一撒，闷闷不乐的道，“我们的单兵作战能力跟你们肯定没法比，否则谁还跟你们合作，仁爱制药就将仙神府独吞了。”
“独吞？也不怕噎死你！”苏秋雨狠狠瞪了李正阳一眼，对宫月痕道，“宫先生给个话吧，毕竟是百花谷先找上你们的。”
宫月痕从口袋中掏出香烟，递给李正阳一根，点燃后，狠狠抽了一口：“我不管你们两家怎么分，最终获取的资源聚义堂至少要占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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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苏秋雨皱着眉头问道。
“确定，我想你们定的底线恐怕也是这个。”宫月痕冲李正阳笑道，“李先生准备的台词恐怕没派上用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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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秋雨黛眉一凝，寒声道：“怪不得宫长老如此慷慨，原来在这摆了百花谷一道，三成精英？你应该明白此次大峰山之役，仙神府定然全部出动，而冷家也是精英皆出，你就不怕这三成精英砸到水里面吗？”
宫月痕将香烟用手指碾灭，冲苏秋雨笑笑：“何掌门，明摆着的事儿谁能瞒过谁？不用聚义堂三成人马，仙神府和冷家这一对苦命鸳鸯百花谷也能扛住，如若不然楚莫嫣也不会在八卦门那么玩，将人杀了还包成包子送到唐孤傲和唐远航面前，摆明速战速决的姿态，知道这事儿后我就在想，百花谷为了今日准备的是一年两年还是百儿八十年？”
苏秋雨冷哼一声：“比你想的还要久。”
“那不就得了。”宫月痕摊摊双手，慢悠悠的道，“你们之所以联合聚义堂，不过为了防后面的刀子，我们剩下的七成人马，自然要防着灵霄宫和颜家。”
苏秋雨冷笑道：“如果你抱有这种想法，我们谈不下去了，今儿我代表百花谷丢一句话，抵御仙神府和冷家，百花谷出一半人马，聚义堂也要出一半，仁爱制药提供技术支持和热武器支持，这是我们的底线。”
宫月痕双手一摊，无奈的道：“这个条件即便我接受，长老会议也通不过，聚义堂不是百花谷，没那么深的底蕴。”
“笑话！聚义堂的排名比百花谷高多了！你们的底蕴没我们深？这话丢出去，猪都笑了！”苏秋雨站起身，对宫月痕干脆利落的道，“如果宫长老打定了心思，合作的事儿就别提了，我百花谷也不是拼不过仙神府和冷家！如果有人想从后面捞一笔，小心咯掉了牙！”
紫芸果然还是那个紫芸，如果百花谷还是她掌权，倒也不足为惧。宫月痕冲李正阳微微一笑：“李先生的意思呢？”
苏秋雨不等李正阳答话，厉声道：“我的意见就是仁爱制药的意见，更是李正阳的意见，宫月痕，给个明白话，不行就别浪费彼此的时间。”
李正阳将炭火上的烤鱼取过来一条递给苏秋雨，皱着眉头道：“你身体不适少动怒，谈判谈判，那是谈出来的，不是吵出来的，所谓底线不过是依据局势做出的预估，随着情态的变化自然也会变化，其实我倒有一个建议，这个建议一旦提出来，我相信不管百花谷还是聚义堂，即便想隐藏自个儿的实力怕也不能。”
苏秋雨蹙蹙眉头：“什么建议？”
“就不能先坐下来愉快的吃烤鱼吗？今天谈判的主角是我，不是你！”李正阳对苏秋雨很不满，说你傻你还真傻上了，六十多岁的人了，难道不知道谈判就是唇枪舌剑从头争到尾？你以为这是买地摊货，扭头就走，卖家从屁股后面追着你？
苏秋雨砸给李正阳一个大大的卫生球，很不爽的坐了下来。
宫月痕看看李正阳，又瞅瞅苏秋雨，现在的剧情他有点看不明白，李正阳是楚莫嫣的未婚夫，怎么苏秋雨跟他还眉来眼去？难道李正阳跟苏秋雨也不清不楚，如果当真这般，那百花谷也太乱了吧？
见宫月痕面露不解之色，李正阳轻咳一声，对苏秋雨无奈的道：“来谈判的时候，楚莫嫣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一定要听我的，你瞅瞅你，我这边还没发话呢，你火冒三丈马上就要走人，等我将话说完不行吗？”
苏秋雨也没傻到那份儿上，瞟了李正阳一眼：“我看你这次的表现，否则想娶莫嫣过门，门儿都没有。”
宫月痕见两个人这般，赶紧打哈哈：“好了好了，两位不要在无关的话题上扯太远，否则合作没谈成，将一桩大好姻缘谈没了，那才真糟糕，武者也是人，一辈子能碰上对的一半不易，丢了再寻很难。”
李正阳冲宫月痕翘起大拇指，赞道：“文化人就是文化人，说话有水平，不像我这大老粗，有什么话都是直说，做事也一根筋儿，做不到像你那样将坏水藏心里。”
宫月痕蹙蹙眉头，递给李正阳一条烤鱼，淡淡言道：“我不动怒是因为我涵养好，并不代表我不会生气，即便我宫月痕跟你的手下有些不愉快，你也犯不着处处唇枪舌剑挤兑。”
李正阳很无辜的道：“宫先生，您千万不要这么说，过去的事儿真的都过去了，我属下的事属下去自然会去处理，就像你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啥的，他们的事交给他们自己办，跟咱们俩没关系，当然咱们也没搀和的必要啊。”
宫月痕哈哈大笑，看看李正阳摇摇头道：“着实没想到仁爱制药的老总如此有趣，走到这一步，我们也算有地位有身份的人，言行举止都要顾及形象，像李先生这般将自己的无耻毫不掩饰的呈现，当真少见。”
苏秋雨柳眉一竖，未等李正阳反驳立马接上了腔：“宫先生也不逞多让，做事够阴，走到哪儿都挖坑，说句痛快话做件光明事儿就那么难？人不是老鼠，不能老藏下水道，那不好。”
宫月痕赶紧举起双手告饶：“我吵不过你们，抛去那些成见，咱们可以进入正题吗？”
“可以。”李正阳狠狠抽了口香烟，“从最新情报来看，灵霄宫和颜家准备在背后*们一刀，与其等他们举起刀子，不如咱们主动进攻，集中优势兵力先打灵霄宫，继而吞颜家，最后再将仙神府和冷家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