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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一副母鸡护小鸡模样的洛落之后,夏安暖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定定地看向远方。
这时,院子里面那只琥珀色的身影,小心翼翼地走到门旁,轻轻地喵了一声,夏安暖心中一动,就想往门外走去。
封勒见状,赶忙说道:“你怀着身孕,最好不要接触这些猫猫狗狗的,万一有细菌或者寄生虫怎么办。”
闻言,夏安暖只好讪讪地走了回来,眼巴巴地看着皇上,而皇上也忌惮封勒的黑脸,不敢往屋子里面跑,一人一猫只好这样遥遥相望着,竟望出几许深情来。
封勒坐在夏安暖旁边,感觉自己就像是拔出发簪划下银河,将牛郎织女分隔两地的王母娘娘一样,不过他身边就调整了过来,咳了一声,打算用刘叔的美食,来吸引一下夏安暖的注意力。
第二天,封勒坐在客厅里面听着南风的电话汇报,封家的大门却被敲响了,他不以为意地示意刘叔去开门,然后便继续听南风的汇报了。
谁知,门刚刚被打开,就传来了刘叔慌张地声音:“先生,太太,您……怎么来了?”
封父不等刘叔说完,便迈开大步,径直往客厅走去,刘叔担心他们会找到楼上的夏安暖,又会惹出一桩麻烦,于是高声示警:“先生,太太,少爷他正在处理公务,不如您等我去通知少爷一声,您二位现在外厅稍坐片刻如何?”
听到刘叔的时候,封勒便知道是自己的父母找上门来了,于是三言两语地打发了南风,便放下了电话,又交代佣人上楼守好夏安暖,不要让她下楼走动,然后自己才走了出去。
封勒刚刚走出去没两步,便迎面遇到了气势汹汹往里面闯的封父和封母,他微微颔首:“父亲,母亲。”
封父见了封勒才停下脚步,冷哼一声:“你的眼里还有我们这两个老家伙么?”
封勒知道封父在气什么,但是也只好装傻:“不敢。”
封父抿着嘴角,冷冷地看着封勒,而跟在他身后的封母,则有些沉不住气了,上前一步,瞪着封勒。
“那个女人做下了那么多丑事,你竟然还护着她!
还嫌我们封家因为她的人不够多么?”
封勒闻言,皱起了眉头:“母亲,那些事有人故意泼脏水构陷暖暖而已,您又何必当真?”
封母不以为然:“构陷?那别人怎么不构陷其他人?何况,事发已经都一段时间了,怎么不见她站出来澄清,都是你在帮她忙前忙后地收拾烂摊子!”
封勒听着封母的指控,有些头痛地捏了捏眉心:“妈,您能不能少说两句?暖暖是我的妻子,我为她做什么,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闻言,封母的怒火更加炽盛了:“你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现在却要为一个……身份低微的女人忙前忙后,还……还说什么理所应当!
简直荒谬!”
封勒有些不耐烦了,他提高了音量:“够了,暖暖不是身份卑微,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您为什么还要搞那套被淘汰了的等级制呢?”
听到封勒这样对封母讲话,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封父发话了:“这是你和长辈讲话应该有的态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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