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小说网 > 鬼墓灵驿 > 自视角篇 疯子(三十一)

自视角篇 疯子(三十一)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

一秒记住【武林小说网 www.50xsw.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这厢堪堪回神,我早说过,我是怵他的,怵他那双野狼似的招子,因而这会子叫他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难免心虚,一回过神,立马拢了衣裳翻起来把骑在身上的人掀过去,跟他讲:“交易不做了,劳黑爷递个口信回去,就说,东西还不了,请吧。”

    “得嘞,听您的。”那黑户到底是个识时务的人,翻下床去弯腰一件件把自己的衣裳捞起来,解了外头的袍子再一件件套回去,一路套一路讲:“花老板,您今儿赶场子我就不凑这热闹了,要是还想做这笔买卖,您知会一声就行,记得我说的话。”

    我瞧着他套好了衣裳,错着容六往外头走,张口在后头应了一声,“黑爷费心。”

    “好说。”那黑户卡进了门框里头,扭回头来又留了一句,“是您这身子好,该应的给人操。”

    这话的尾音落下的当儿,人已经顺手带上房门没了踪影,那房门一关上,立在一旁的容六又开了口,一双招子里头说出带着几个意思,我打眼一看,大抵是厌弃的,他讲:“什么生意都做?谁让你这么乱来。”

    “怎么是乱来?”我这厢正整理衣裳系着领带,听了他的话,竟觉得心头躁得很,当即反驳他,“买卖做成,他就能帮我把东西留在手里,没听见他说的么?我这身子该应给人操,这是我的筹码,六儿爷,我已经就没有旁的筹码能跟他做交易了。”

    “花梁。”他仍是那副眼神瞧着我张了张嘴,末了喊出这两个字来,只是这回用的却不是那熟悉温软的调子,他几乎是锁着眉喊出这两个字来,又没了下文。

    我瞧着他,瞧着他那近乎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忽然又生出了个稀奇古怪的主意,也不过过脑子,直接就讲了出来,我说:“六儿爷,你要是不想我跟他交易,那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

    “我给你操,你帮我解决他。”那会子,我从来没有过的疯癫,一个字一个字地跟他讲出这句话来,直瞧着他那脸色由白转青又转黑,直瞧着那双招子里黯淡了光彩,也不肯收了自己讲的话,反倒解了才穿好的衣裳,敞开明摆地躺回去,“嗯?”

    话音落下,我当即做好了让他赏来一耳光,再开口叫我滚的准备,干脆大方地扭着脑袋瞧着他,他张了张口,却吐出这么一个字来——

    他说:“好。”

    他应声的同时,当即就有了行动,动手解着自己的衣裳,跟我讲:“婴胎和蛊种都准备好了,最多三天,这件事就能结束。”

    “结束?”我不晓得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闻声撑起来重复一遍他的尾音,尚未撑稳,就叫他动手搡回去,身子一挨着床面,他手上忽然有了动作,龙锁一下子叫他甩出来,一头扣到我左手的腕子上,一头扣到床头的栏子上。

    “你干什么?”这场面我不是没应对过,因而清楚明白的晓得我应对不来,我不是他这破链子的对手。

    “做交易。”他脱了上身的衣裳扔到身侧五步开外的椅子上,拿腿走到床头柜旁边,伸手取了盒Durex,拆着外头的包装,讲:“我跟你说过,不要你的花家,这件事结束,以后我不会插手你和花家的事。”

    我一下怔住了,慌着问:“什么意思?”

    他扬手扔了外头的包装,把拆出来的套子放在床头的沿子上,折回来用那双宝贝千机手来解我的裤腰带。

    带扣上头的小机关在他手里头好比是个没系好的活扣,稍稍经手既开了,他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解了裤腰带顺着势把我那裤子扒下去,嘴里答着:“你明白我的意思,另外,蛊门的事我会解决。”

    “我明白?”我眼瞧他把我身上最后一样蔽体的东西扒下去,明明还有只自由的手,却没做出半分反抗的动作,只道:“我明白什么?六儿爷的意思,是又要做回陌路人去了?”

    “嗯。”他才给我扒个精光,这下又动手扯了被子一角搭在我身上,自个儿站到旁边去解裤腰带,还不忘应一声,接着讲话。

    他讲:“花家已经不需要我的帮助,你也没有再和我交易的筹码。”

    我扭头瞧着他手上的动作,从头到尾一丝不曾犹豫,那熟稔的动作,同先前两年里头,他当做一个厨子,在我的厨房里头忙活的模样别无二致。

    我笑,问他,“是花家不需要你的帮助,还是张家小狮子,不需要花家的帮助?六儿爷你,比我更清楚吧。”

    “和张家无关。”他依着我的样子,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这才上了床,倾身趴到我身上来,半面身子同我贴在一块儿,一双宝贝千机手就在这当儿伸到我背后去,一只手搂在我腰上,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脊椎,一寸寸滑上去。

    他手指尖微热的温度,自脊椎一寸寸传到我脑子里头,继而用那漫不经心地口气在我脸侧吐着气,继续讲:“跟小爷无关。”

    我不晓得他这会子是个什么感受,只晓得不碰着还好,一挨上他的身子,我这厢就整个人都不大好,像是犯了那换季的老毛病,脑子里晕晕乎乎不说,又觉着浑身发软,连脸蛋也一并跟着烧得难受起来。

    偏是这种时候,他非要提那小狮子的名儿,我迷迷瞪瞪想也不想,张口就讲:“怕什么?你想护着那小狮子,我就绝不会对他下手。”

    话出口的当儿,我那只自由着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也摸到他的脊背上,跟着他的节奏,顺着他的脊椎一寸寸地往上滑,直滑到了颈间,正要先下手为强趁机啃他一口,却让他抢占先机,不等我动腕子,他就如那恶狼扑食,一个埋头啃在我的颈子上。

    不晓得他是练过,还是跟那小狼狗似的天生有条好舌头,单是张嘴沿着我的颈子,一路舔舐啃咬,就叫我这一身贱骨头都成了酥的、软的,只叫他那火热的掌心一个揉捏,就能碎了、化了。

    我攒着所有的劲儿,用那只自由的手去搂着,喊他:“六儿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