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2章 吃亏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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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女士，内部的电话不方便告知，请谅解！”那边说的很是客气，把话都说清楚了，再要也知道要不来，康岩真是无奈。心底诅咒这个路修睿，真是做得够绝了，把家里都搬空了，让人家小姑娘要房子，自己却一点家具不给留。家都给了，却还在乎那几个破家具，真有他老路的。可是话说那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呢？
“好吧，谢谢了！”挂了电话，康岩看着梁墨染那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从兜里拿出纸巾，帮她抹眼泪。“想哭就哭出来吧，大声的哭出来，放心，姐不笑话你，姐也不是没哭过。人嘛，这一辈子总是要经过一些事，能哭也是一种幸福，什么时候欲哭无泪，才是真的长大了！”
或许还没有到欲哭无泪的那一步吧！梁墨染接过纸巾，只是摇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见她如此，康岩忍不住宽慰他：“这不是老路的作风，他这个人虽然很闷骚腹黑，但是做事没有那么绝情。一定有什么原因的！”
梁墨染深呼吸，再度深呼吸，过了好久，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他是不绝情，给了我这套房子，却把房子里的一切搬走了！睡了我给我房子算什么？补偿？交易吗？我的感情那么廉价吗?他给，不要……我偏不要……我就不过户，我就要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康岩看着她，微微一笑，伸手揉揉她的发丝：“墨墨，每一段感情都有受伤的时候，姐不是安慰你，你在路修睿的心里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女人，或许，他压根没有把我当成女人！”梁墨染很是悲哀的说道。
康岩笑了笑，摇头：“不是女人他跟你在一起？老路又不是同性恋。丫头，他肯把你介绍给我们认识，就说明你真的不一样了。过去十四五年，老路的世界里就没有以这样的方式出现过任何的女人！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说他把房子留给了你，那更说明你真的不一样。或许这就不是补偿，也不是交易，只是路修睿那家伙的心思如海一般的深，猜不透的！你如果猜不透他的心思，所有的坚持都没意义。跟他在一起，你太累了，你要好好想想你的未来了，别一棵树上吊死人。”
猜不透？！
梁墨染想起很多次的时候，她一个人独处时候的样子，那时的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沉思状，不知道想些什么，要么端一杯茶，一杯咖啡，拒人千里，冷若冰霜。那时候，分明谁都走不进他的世界，她知道他是个有故事的人。也知道跟一个有故事的男人在一起会多累，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会离开。
“姐姐你是不是想说，我不够了解他是吗？”梁墨染小声地问道。
康岩默默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缕叹息，仿佛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姐姐，你想劝我离开他是吗？”梁墨染又问了一句。
康岩默默地看着她，点点头。“离开他或许不是一件坏事，你想想，他比你大了太多了，这是你必须要面对的问题！十几岁的鸿沟，不是一条代沟的问题！”顿了顿，她又加了一句：“坦白说，我觉得老路那种暗黑的性格真是累人，姐还真不希望你跟他呢！天下这么大，好男人多的是，为什么一定要是他呢？是不是？”
“不！不！姐姐，你怎么能跟我们宿舍的人一样呢？她们不了解路哥哥，难道你跟他认识那么久还不了解他吗?你不为路哥哥说话，反而劝我，他是你的朋友啊，跟医生哥哥是好朋友啊，你怎么能背叛你的朋友！他不是暗黑，是孤独，是寂寞，是不愿意敞开心胸，他其实对我挺好的，他就是不愿意承认！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有苦衷的，他就是不愿意面对自己，但他不是坏人！你不能背叛你们的友谊！”
康岩看着她抿唇而笑：“我这不是背叛啊！”
“分明就是！”梁墨染抓住她的手：“你说路哥哥是暗黑的性格，你说他不好，你说天下比他好的人有的是！是！我都知道，可是那又怎样？那些人不是路哥哥啊！天下树有的是，但是我就要他个歪脖树啊！何况他还不是歪脖树，就算是，也是观赏价值很高的歪脖树！”
康岩看着她表情里多了一抹认真，也多了一抹犀利：“那么你，究竟喜欢路修睿什么呢？长得漂亮？”
“不知道！我要知道就好了！”
“你不知道喜欢什么，又能坚持多久呢？也许，这不过是你的一时心血来潮，你才多大？大四是不是？二十二不到？他多大了？三十四周岁了是不？你想过这个问题吗？”
“这根本就不是问题，我才没有一时心血来潮！我只是觉得他很孤独，他想要有个伴儿，去又似乎害怕有伴儿！我不知道，我真的不了解他！但是我要等他，我这辈子认定了他，就是他了！”
“每一个人，开始每一件事的时候，都是踌躇满志，但是慢慢的就会懈怠了，到最后不了了之。或许，你对他的感情就是如此！”康岩说的很尖锐了。
***
梁墨染却摇头：“康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以为你是我的朋友，却没想到你会劝我离开！是朋友该支持我的想法的！”
“我把你当朋友才劝你离开的，或许老路根本不适合你呢！姐姐是为了你好。”康岩依然眼底含着笑意，却又异常认真地说道。
“好！你当我是朋友，劝我离开，我理解你的意思了！但是你是不是不把路哥哥当朋友了?”
面对小丫头的质问，康岩再度笑了起来：“妹妹，我也把老路当了朋友！”
“可是你说了他的坏话！你不觉得路哥哥很可怜吗？他一个人孤独习惯了，既然你说我跟别人不一样，为什么就不能支持我坚持下去呢？别的女人不行的，或许我就可以啊！你没把路哥哥当朋友！你不忠厚！”
“我那也是为了老路好啊，他不想跟你在一起，我这不是遂了他的意愿吗？这也是当朋友该做的不是吗？”康岩说的头头是道。“你说对不对？我把你当朋友，为了你好劝你离开，把老路当朋友，他不愿意见你，我这也是为了他好！怎么能不忠厚呢？”
梁墨染一下就词穷了，最后委屈的抽了抽鼻子，嘟哝道：“你狡辩！”
康岩深深地看着她，“丫头，你要知道你可能做无用功，最后都没有任何意义！你这样意气用事耽误大好的青春，真的没有意义！”
“我不管，我不是意气用事，我是认真的！”梁墨染大声地喊道：“我会认真的，我才不会做无用功。”
“真的就非老路不可了？”康岩的眼中溢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非他不可！”梁墨染坚定地回答。
“即使他可能一辈子不会回来找你？”
“那我跟他的照片结婚好了！”她赌气地说道。
“你有他照片？”
“……”梁墨染沉默了，认识路哥哥时间不算长，还真没有照片。
康岩看她这么说，也跟着附和：“姐姐想办法给你弄一张，你跟他照片结婚算了，咱不要他了，他照片比他可靠多了！”
“不要！我还没努力呢！”
“你这伤的还没好呢！你是不是不长记性啊？”
“你当我一根筋好了，我妈说我驴脾气，我就这样的人，反正我认定的事，拉不回来的！”
“会容易吃亏！”
“吃亏是福！”
康岩听到这话，扑哧乐了起来，良久，很是认真地说道：“好吧！姐姐败给你了。不逗你了，小丫头，姐姐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其实姐姐还真的看好你跟老路。”
“啊？”两抹错愕：“你逗我呢？康姐姐，我就知道你不是小人！”
小丫头说着很不好意思起来，暂且忘记了伤痛，很羞赧地低头，小声道：“刚才我不该那样说你！”
康岩揉揉她的头发：“还真是单纯，或许就是你这样的性子，吸引了老路吧！丫头，姐姐是过来人，经历了一些事，跟贺辰也不是一帆风顺的，从最初的相遇，到相知到携手，要经历很多很多的风雨，或许一个不小心，一切都付诸东流了！但是倘若不坚持，更没有意义。你听我认真说完下面的话。你跟老路，虽然你们年纪相差不少，但在姐姐看来这些都不是问题。那么多年来，老路对女人都没有上心过，在老路的世界里，女人分为三种。一种是可以上床睡的，一种是朋友亲人同事，另外一种是没有丝毫关系的陌路人，。朋友亲人同事是绝对不会动的，陌路人倒是可以发展为床-伴，但是据说他很克制，到了近乎禁欲的地步，当然这话是贺辰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梁墨染眼光一黯，想起第一次遇到路修睿的那天，他跟别的女人在那个度假山庄的事，那个，就是他的床-伴吧？
“但是你，恰恰是第四种！”
“可是我也不过是床-伴而已！”小丫头又没有信心了。不是她没信心，是真的太打击人了。
“丫头，床-伴是不陪着玩的，只是水水而已，你都住进他家里了！”
“那我是顶级床-伴吧！”梁墨染十分的自嘲。
康岩再度乐了：“这说辞很新鲜，但相信姐，你不是！如果你没有信心走下去，那姐姐就还是劝你不要坚持。”
“不，我要坚持！”梁墨染再度认真地回答。
“抱歉，女士，内部的电话不方便告知，请谅解！”那边说的很是客气，把话都说清楚了，再要也知道要不来，康岩真是无奈。心底诅咒这个路修睿，真是做得够绝了，把家里都搬空了，让人家小姑娘要房子，自己却一点家具不给留。家都给了，却还在乎那几个破家具，真有他老路的。可是话说那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呢？
“好吧，谢谢了！”挂了电话，康岩看着梁墨染那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从兜里拿出纸巾，帮她抹眼泪。“想哭就哭出来吧，大声的哭出来，放心，姐不笑话你，姐也不是没哭过。人嘛，这一辈子总是要经过一些事，能哭也是一种幸福，什么时候欲哭无泪，才是真的长大了！”
或许还没有到欲哭无泪的那一步吧！梁墨染接过纸巾，只是摇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见她如此，康岩忍不住宽慰他：“这不是老路的作风，他这个人虽然很闷骚腹黑，但是做事没有那么绝情。一定有什么原因的！”
梁墨染深呼吸，再度深呼吸，过了好久，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他是不绝情，给了我这套房子，却把房子里的一切搬走了！睡了我给我房子算什么？补偿？交易吗？我的感情那么廉价吗?他给，不要……我偏不要……我就不过户，我就要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康岩看着她，微微一笑，伸手揉揉她的发丝：“墨墨，每一段感情都有受伤的时候，姐不是安慰你，你在路修睿的心里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女人，或许，他压根没有把我当成女人！”梁墨染很是悲哀的说道。
康岩笑了笑，摇头：“不是女人他跟你在一起？老路又不是同性恋。丫头，他肯把你介绍给我们认识，就说明你真的不一样了。过去十四五年，老路的世界里就没有以这样的方式出现过任何的女人！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说他把房子留给了你，那更说明你真的不一样。或许这就不是补偿，也不是交易，只是路修睿那家伙的心思如海一般的深，猜不透的！你如果猜不透他的心思，所有的坚持都没意义。跟他在一起，你太累了，你要好好想想你的未来了，别一棵树上吊死人。”
猜不透？！
梁墨染想起很多次的时候，她一个人独处时候的样子，那时的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沉思状，不知道想些什么，要么端一杯茶，一杯咖啡，拒人千里，冷若冰霜。那时候，分明谁都走不进他的世界，她知道他是个有故事的人。也知道跟一个有故事的男人在一起会多累，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会离开。
“姐姐你是不是想说，我不够了解他是吗？”梁墨染小声地问道。
康岩默默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缕叹息，仿佛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姐姐，你想劝我离开他是吗？”梁墨染又问了一句。
康岩默默地看着她，点点头。“离开他或许不是一件坏事，你想想，他比你大了太多了，这是你必须要面对的问题！十几岁的鸿沟，不是一条代沟的问题！”顿了顿，她又加了一句：“坦白说，我觉得老路那种暗黑的性格真是累人，姐还真不希望你跟他呢！天下这么大，好男人多的是，为什么一定要是他呢？是不是？”
“不！不！姐姐，你怎么能跟我们宿舍的人一样呢？她们不了解路哥哥，难道你跟他认识那么久还不了解他吗?你不为路哥哥说话，反而劝我，他是你的朋友啊，跟医生哥哥是好朋友啊，你怎么能背叛你的朋友！他不是暗黑，是孤独，是寂寞，是不愿意敞开心胸，他其实对我挺好的，他就是不愿意承认！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有苦衷的，他就是不愿意面对自己，但他不是坏人！你不能背叛你们的友谊！”
康岩看着她抿唇而笑：“我这不是背叛啊！”
“分明就是！”梁墨染抓住她的手：“你说路哥哥是暗黑的性格，你说他不好，你说天下比他好的人有的是！是！我都知道，可是那又怎样？那些人不是路哥哥啊！天下树有的是，但是我就要他个歪脖树啊！何况他还不是歪脖树，就算是，也是观赏价值很高的歪脖树！”
康岩看着她表情里多了一抹认真，也多了一抹犀利：“那么你，究竟喜欢路修睿什么呢？长得漂亮？”
“不知道！我要知道就好了！”
“你不知道喜欢什么，又能坚持多久呢？也许，这不过是你的一时心血来潮，你才多大？大四是不是？二十二不到？他多大了？三十四周岁了是不？你想过这个问题吗？”
“这根本就不是问题，我才没有一时心血来潮！我只是觉得他很孤独，他想要有个伴儿，去又似乎害怕有伴儿！我不知道，我真的不了解他！但是我要等他，我这辈子认定了他，就是他了！”
“每一个人，开始每一件事的时候，都是踌躇满志，但是慢慢的就会懈怠了，到最后不了了之。或许，你对他的感情就是如此！”康岩说的很尖锐了。
***
梁墨染却摇头：“康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以为你是我的朋友，却没想到你会劝我离开！是朋友该支持我的想法的！”
“我把你当朋友才劝你离开的，或许老路根本不适合你呢！姐姐是为了你好。”康岩依然眼底含着笑意，却又异常认真地说道。
“好！你当我是朋友，劝我离开，我理解你的意思了！但是你是不是不把路哥哥当朋友了?”
面对小丫头的质问，康岩再度笑了起来：“妹妹，我也把老路当了朋友！”
“可是你说了他的坏话！你不觉得路哥哥很可怜吗？他一个人孤独习惯了，既然你说我跟别人不一样，为什么就不能支持我坚持下去呢？别的女人不行的，或许我就可以啊！你没把路哥哥当朋友！你不忠厚！”
“我那也是为了老路好啊，他不想跟你在一起，我这不是遂了他的意愿吗？这也是当朋友该做的不是吗？”康岩说的头头是道。“你说对不对？我把你当朋友，为了你好劝你离开，把老路当朋友，他不愿意见你，我这也是为了他好！怎么能不忠厚呢？”
梁墨染一下就词穷了，最后委屈的抽了抽鼻子，嘟哝道：“你狡辩！”
康岩深深地看着她，“丫头，你要知道你可能做无用功，最后都没有任何意义！你这样意气用事耽误大好的青春，真的没有意义！”
“我不管，我不是意气用事，我是认真的！”梁墨染大声地喊道：“我会认真的，我才不会做无用功。”
“真的就非老路不可了？”康岩的眼中溢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非他不可！”梁墨染坚定地回答。
“即使他可能一辈子不会回来找你？”
“那我跟他的照片结婚好了！”她赌气地说道。
“你有他照片？”
“……”梁墨染沉默了，认识路哥哥时间不算长，还真没有照片。
康岩看她这么说，也跟着附和：“姐姐想办法给你弄一张，你跟他照片结婚算了，咱不要他了，他照片比他可靠多了！”
“不要！我还没努力呢！”
“你这伤的还没好呢！你是不是不长记性啊？”
“你当我一根筋好了，我妈说我驴脾气，我就这样的人，反正我认定的事，拉不回来的！”
“会容易吃亏！”
“吃亏是福！”
康岩听到这话，扑哧乐了起来，良久，很是认真地说道：“好吧！姐姐败给你了。不逗你了，小丫头，姐姐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其实姐姐还真的看好你跟老路。”
“啊？”两抹错愕：“你逗我呢？康姐姐，我就知道你不是小人！”
小丫头说着很不好意思起来，暂且忘记了伤痛，很羞赧地低头，小声道：“刚才我不该那样说你！”
康岩揉揉她的头发：“还真是单纯，或许就是你这样的性子，吸引了老路吧！丫头，姐姐是过来人，经历了一些事，跟贺辰也不是一帆风顺的，从最初的相遇，到相知到携手，要经历很多很多的风雨，或许一个不小心，一切都付诸东流了！但是倘若不坚持，更没有意义。你听我认真说完下面的话。你跟老路，虽然你们年纪相差不少，但在姐姐看来这些都不是问题。那么多年来，老路对女人都没有上心过，在老路的世界里，女人分为三种。一种是可以上床睡的，一种是朋友亲人同事，另外一种是没有丝毫关系的陌路人，。朋友亲人同事是绝对不会动的，陌路人倒是可以发展为床-伴，但是据说他很克制，到了近乎禁欲的地步，当然这话是贺辰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梁墨染眼光一黯，想起第一次遇到路修睿的那天，他跟别的女人在那个度假山庄的事，那个，就是他的床-伴吧？
“但是你，恰恰是第四种！”
“可是我也不过是床-伴而已！”小丫头又没有信心了。不是她没信心，是真的太打击人了。
“丫头，床-伴是不陪着玩的，只是水水而已，你都住进他家里了！”
“那我是顶级床-伴吧！”梁墨染十分的自嘲。
康岩再度乐了：“这说辞很新鲜，但相信姐，你不是！如果你没有信心走下去，那姐姐就还是劝你不要坚持。”
“不，我要坚持！”梁墨染再度认真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