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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从来都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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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想问司蘅是不是这个意思,但张嘴就只是细碎的呻吟,“嗯……唔……”

    “司……蘅……”司蘅揽住她的腰,让两人的身体愈发紧密的相贴,他吻住她的唇,堵得她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唔……”有了刚刚的激情,司蘅的进入少了痛苦,多了通畅,已经和他无比契合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下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仿佛感受到她的变化,身上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发起了另一轮猛烈的冲击,他气息急促的埋在她发间,嗅着她的香味,更深的往她体内驰骋。

    楼月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被动的承受着这一场不眠不休。

    真的从没有如此的,希望天亮。

    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强烈的光亮刺进来,天色已是大亮。

    楼月全身酸痛,她想要动一下身子,可才不过翻身一下,她就彻底僵住,在床上愣得像快石头一样。

    男人完美无暇的脸在她眼前放大,触手可及……

    她清晰的看到他冷硬俊朗的轮廓,长长的睫毛,性感的薄唇,高挺的鼻梁,睡着的时候,眉宇间依旧有君临天下的霸气。

    楼月愣了一下,随即飞快的往后退去。

    “嗯……”这个动作带得体内的灼热骤然坚硬,她咬着嘴唇,难耐的呻吟的一声。

    听到呻吟声,睡在她旁边的男人眉头微微蹙起,随即缓缓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确信这个人真是司蘅后,楼月简直不敢相信,昨晚,她实在被折磨得受不了,早早就睡去了……

    难道司蘅抱着她要了一夜,就连早上,都还没出来?

    那种被充满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楼月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了一下他的胸膛,死死的咬着嘴唇道:“出去。”

    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司蘅被重重推了一下,身体却没动半分。

    司蘅有些恍惚的看她,闷哼一声,体内的灼热愈发坚硬。

    楼月想要逃离的身体被他抱住,司蘅把头压在她脖颈,不由分说的顺势在她体内动了起来,才一大早,楼月又气又羞,耳朵都红起来。

    她很想逃,很想躲,没有会喜欢这么无眠无休,随时随地的动作,但她知道就算抗拒也没用,只要她敢躲一下,只会激起这个男人愈发猛烈的撞击。

    索性一句话不说,没有血色的唇紧紧抿成一线,死死压抑着快.感袭来的呻吟。

    她只是不知道司蘅为什么会在这儿,她还以为,她不过是一个供他消遣的玩具,只要他发泄了,释放了,他就会抽身离去,任她待在无边无尽的黑暗沉沦。

    但他在这待了一夜,她难道就不是个玩具了吗?

    还是,依旧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蘅终于在她体内发泄完欲望,离开的那一刻,楼月感觉身体像被电击一样,细细碎碎的酥麻感从头到尾的窜过,她终究还是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

    司蘅翻身就要走,这个男人就是这么冷血无情,楼月忽略身体里的异样感,下意识的紧紧抓住他衣袖。

    司蘅顿了一下,下床的动作猛然一僵。

    他回过头,一双眸深深的盯着她。

    楼月刚要说话,突然,司蘅的唇就来势汹汹的压了下来。

    不同昨天的乱吻一通,司蘅的睫毛轻轻扫在她脸颊,薄唇重重压下,以一种近似发狂的滚烫,蹂.躏着她红肿的唇瓣。

    含住,吸吮,舔舐,汲取……

    司蘅揽住她的脑袋,让她柔软的双唇,能够愈发深的被他深深含在嘴里,包裹住,温柔舔舐,舌头长驱直入,带领她承受这场高难度的爱抚。

    吻,无边无尽的吻,漫无边际的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蘅终于放过她,俯身舔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垂,嗓音沙哑到性感,“这样可以了?”

    楼月被舔得浑身一个激灵,她的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难不成司蘅还以为她刚才拉住他,是因为撒娇想要早安吻?

    “……”这个男人到底怎么想的,他们现在这种状态,她是疯了才会冲他撒娇!

    楼月依旧扯住他的衣袖,冷冰冰的道:“司蘅,我刚才不是这个意思。”

    她亲眼看着司蘅的眸色渐渐沉下来,但她继续道:“我今天要出去,方萧萧还住在医院,我要去看她!”

    明明知道这句话会惹他生气,楼月还是说了出来,果不其然,她眼睁睁看着司蘅的眸色沉了个彻底。

    他冷冷的道:“不准!”

    楼月急起来,要不是浑身发软,她早就坐起来,“你昨晚说过让我出去买沐浴露,我不会跑,就顺路去看一下她!”

    这都多久了,她必须要知道方萧萧的情况。

    司蘅显然不怎么记得,他眯了眯眼,“我说过?”

    楼月重重点头。

    “是在我要你的时候?”

    楼月脸有些屈辱的红,但她还是点头,“嗯。”

    司蘅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他有些好笑的看她,“那我该说你蠢到什么地步?楼月,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从来都不作数。”

    “我以前在床上还说过要娶你,结果我娶你了吗?记住,哪怕我在床上说我爱你,好爱你,你都不要蠢到去信,懂?”

    楼月的脸白了个彻底。

    司蘅已经甩开她的手,再也没看她一眼,毫不留情的走出门。

    楼月躺在床上笑了一下,司蘅说得没错,她真是愚蠢至极。

    自从司蘅说她是佣人后,她在这个家,做的就都是佣人做的活。

    无论司蘅在晚上要到她多晚,她在第二天早上有多么腿软,她都不能赖一秒钟的床,不能起得比沈烟还晚。

    楼月并没有觉得做佣人的活有多么丢脸,她只是觉得屈辱,为每天要这样伺候沈烟而感到屈辱。

    有时候想,每天就这样生活,还不如一了百了。

    但现在她不是一个人,每每司蘅用方萧萧威胁她,逼迫她做各种事情的时候,她都会在心里想,忍一忍,忍一忍就好。

    方萧萧伤得那么重,精神亦有创伤,如果司蘅让医院停止对她的治疗,她绝对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