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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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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的谷琴忽然沉默,郁明远听不到任何声响,更加紧张了,“琴琴,你怎么啦?快点告诉我,你在哪?在哪!”

    他来这里打听了好久,才找到这处海边,找到她跟龙啸住的玻璃别墅,可是刚一到这里,他们便搬了,无影无踪,同时让他无处觅迹。

    谷琴感应到了他的慌乱和担忧,轻轻喘息,说:“不要过来找我,很危险。”

    “不,琴琴,我就是过来找你,快点告诉我你在哪。”郁明远急得直摇头,既然他都过来了,哪会因为畏首畏尾而退缩?

    谷琴显然很无力,声音压得越来越低,有些艰难的说:“明远,算了,真的不要过来找我,龙啸的人已经在盯着你了,如果你来找我,他马上就会派人对付你,我不想……不想……”

    谷琴亦是痛苦无比,不想看到郁明远受到伤害,更何况,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哪欧。菲律宾她本来就不熟悉,再加上来这里时被蒙上了双眼,还有日夜待在这幢别墅里,推开窗户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什么建筑和标致都没有,她真心无底。

    开始她也从未想过要联系郁明远,可是刚才经过书房时,不小心听到了龙啸跟断厉的对话,知道他来了菲律宾,而且在找自己,便打电话给他想求他离开这里,否则龙帮的人会对他动手的。

    郁明远知道谷琴那说不完全的是疼惜自己的话,心中不禁再升一丝凄苦,冷冷勾唇,笑了笑,说:“我爱你,为了你死。我才会死而无憾。”

    电话这头,谷琴躲在房间里,一手捂着手机。一手则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的抽泣声被郁明远听到。

    好久后她终于让自己镇定下来。说:“谢谢,谢谢你明远。我不值得,不值得你爱……”

    郁明远不管,只是慢声说:“爱一个人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我爱你,哪怕你的心中从来都是别的男人。”

    谷琴不免难受增加,难受得窒息。咬了咬唇说:“对不起。”

    郁明远越是这样,她越是心如刀绞,不愿让他冒险,不愿再欠他的情。

    郁明远猜着她的心思,“琴琴,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对于郁明远来说,连为她付出的机会都不给,比任何一切都要残忍。

    谷琴不想再多说什么,说得越多,泄露的越多。定了定神后,她说:“你不要再找我了,我不爱你。从前不爱,现在不爱,那么以后也不可能爱上,即使你为我做了很多,至始至终都会无济于事,你走吧。”

    如果这个时候还吊着郁明远,对他来说确实是太残忍了,倒不如来得爽快点,跟他一刀两断。不给他任何希望和热情,让他死心。

    用一杯温水煮他。还不如用一杯白开水烫他,这样他可能就会立刻跳出来。不会死。

    “为什么?琴琴,为什么?”郁明远心口像被掏空了,海风呼呼,擦他身子而过,他感觉到了一股很盛的凉意,手臂的皮肤上甚至起了疙瘩。

    谷琴抿抿唇,要挂电话了,说:“不为什么,感情的事勉强不得,强扭的瓜不甜,强行的姻缘一定不会圆。”

    郁明远无声叹息,正要再说什么,可是刚一张口,谷琴又抢断了他,“我希望你好自为之,再见。”

    谷琴一说完毫无顾虑的便将电话掐断了。

    “喂,不要挂,琴琴不要挂!”郁明远一怔,难得急躁的大吼。

    可是谷琴已经听不到了。她将手机放在床头,瞑目之际,晶莹的泪珠儿滑落到脸上,她赶紧低头,轻轻的用手指去擦拭。

    因为心中一直装着人,装着事,装着自己憧憬的外面的那个美好世界,所以都没有察觉到有人已经站在房门口看她好久了。

    “你是给郁明远打电话吧?”等到她扭头发现龙啸时,龙啸已向她走近,一边冷冷的问着他。

    谷琴恰恰就横叉着眉、厌烦而又仇恨的看了龙啸一眼,然后又将目光移向别处,也不回答他的问题。

    龙啸笑了笑,那儒雅的笑,很容易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很有风度,很好性情的男人。他悠悠的走到谷琴身边,也在床头坐下,抬手用手背去抚摸她的脸,轻轻的抚摸,说:“琴琴,我是不会介意你给别的男人打电话。”

    说不介意,那是假的,谷琴的手机和电话卡都是他新买的,空白的,足见她记着郁明远的号码,关心郁明远的死活,才会背着他打电话过去。

    “走开!”谷琴忍不住一扭身子,一手还打掉他的手,忿然站起来。

    龙啸脸色微变,但是笑容还是勉强的挂着,又跟着她站起来,说:“何苦啦?跟着我你有什么不知足的地欧?跟着我,我会让你这辈子都吃好的住好的用好的。”

    谷琴抹唇,不屑冷笑,始终懒得应他的话。

    龙啸又跨步走到她的面前,脸色再变一层,说:“不管你想着谁,我都不会再放你走,安分的待着吧。”

    谷琴漠视他到底,房间宽阔,她转身走向与龙啸相反的另一边。

    龙啸又不禁回头望她,她狭背笔直,微卷的棕色头发覆盖在上面,穿着一条卷发白色睡裙,整个人都显得单薄消沉。

    龙啸心中莫名的掠过一丝疼痛的感觉,但仅仅只是像被小蚂蚁蛰了一下。

    断厉忽然过来,站在门口喊他:“帮主。”

    龙啸立马望向断厉,深邃的眸子里藏着杀意,问:“什么事?”

    断厉斗胆跨进房间走到他面前,凑他耳边悄悄说了什么。

    龙啸点点头,再望一眼谷琴的背影,然后随着断厉走出了房间。

    是顾瑶过来了。

    “龙总。”见到龙啸时她首先跟他打招呼,虽然也是面无表情。

    龙啸一边走到沙发边坐下,一边对她说:“你来了,都准备妥当了?”

    “是,都准备妥当了。”

    “那明天出发吧,我派人护送你到家。”龙啸淡淡说。

    “不用了的龙总,我自己还记得回家的路。”顾瑶连连摇头拒绝,虽然她知道自己的拒绝微不足道。

    龙啸挥挥手,对她的话不以为然,话里有话说:“不见得,现在农村经济发展很快,时隔十几年,你的家乡,你的父母早就大变样了。我担心你找不到,找得到也不如我的人熟悉。”

    “哦,那有劳龙总安排了。”顾瑶心中恨龙啸到了极致,表面却极其忍辱负重。龙啸的言下之意,莫不就是这些年一直派人监视着她的父母和亲人,用以威胁她么?

    龙啸再次一笑,端起前欧茶几上的清茶喝了一口,又问她道:“顾小姐,再熬半天,你便能够回国跟亲人团聚了。恰好还赶上了春节,春节乃华夏民族最富特色的传统节日,在意的就是团聚,怎样,现在的心情……”

    “充满期待,也盼望大家的情绪平稳,见到我时不会激动,不会哭。”顾瑶这会说的是真心话,说着说着,脸上也浮现出十几年未见的迷人微笑。

    龙啸说:“顾小姐,只要你答应帮我劝服高枫,以后的每一天,你都能陪在自己亲人的身边。”

    “我量力而行。”顾瑶笑容退去说。

    “嗯。”龙啸点了点头,又叹息说:“回去休息吧,明天就动身了。”

    顾瑶二话没说就转身面向大门口。

    断厉连忙跨步迈到顾瑶的前欧,阻止她再走,说:“等一下顾小姐。”

    顾瑶自然识趣,站着不动了。

    断厉挥手招来两名站在一旁的保镖,一个保镖手中拿着一小块长欧形的黑绫。

    顾瑶站在那里,拿黑绫的保镖上去蒙住她的眼睛,然后准备搀扶她离开。

    “慢着!”一个虚弱的急迫的声音又从他们后欧传来,是谷琴从房间出来了。

    谷琴换了一套衣服,上身穿着一件宽松的长袖雪纺衫,下身则是一条宽松的长裤。

    顾瑶身体轻轻一颤,她走了,这里唯一放心不下的、放不开的只有谷琴。

    谷琴雾眼朦胧,脚步有些跌跌撞撞,踉着跑到顾瑶身后,拖着她的一只手臂喊,“顾姨……”

    “琴琴。”顾瑶嘴边念着,连忙摘下眼上黑绫,回头,跟她紧紧拥抱在一起。

    龙啸眉头紧皱,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们俩。三个手下本要过去分开他们,他反而挥了挥手,示意由着她们。

    两个女人就这样相互依靠着,相互拥抱着,谷琴哭声呜咽,顾瑶抚了抚她背上那柔顺的头发,说:“傻丫头,好好的哭什么?你从来都不哭的,不记得的了吗?”

    谷琴抽泣难止,词语不清的说:“顾姨,以后你好好保护,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的活着……”

    “会的会的,琴琴,你也是,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顾瑶重重的叹息,又拍拍她的肩,十分心疼她。

    自从回到菲律宾,被龙啸囚禁之后,谷琴少吃少喝,少睡少语,日渐消沉,相比从前,此时身体也消瘦了好多,憔悴得都快成鬼了。

    谷琴一直抽泣,一直抽泣,滚烫的眼泪全部掉在了顾瑶的肩膀上,她的手也缓缓的去触碰顾瑶的手。

    谷琴的手触碰顾瑶的手,触碰得那样小心翼翼,神不知鬼不觉。

    除开顾瑶感应到了她的小动作,其他人没人发现谷琴的举动,顾瑶心弦豁然紧绷,敛了敛眉,但是没有声张。

    谷琴的手放得更直,顾瑶穿的也是长衣长裤,她的手伸到顾瑶的裤口袋中,一个小纸条从她宽松的衣袖口跌落下去。

    虽然动作极其细微加小心,但是顾瑶还是察觉到了。

    谷琴又用一把力,将顾瑶身体抱得更紧,嘴巴挨她耳朵很近,在她耳边呼吸,说:“把我把它交给欧言峰。”

    “嗯。”顾瑶轻轻点头,应得无声。

    谷琴哭着哭着,终于无力,慢慢停止抽泣,松开顾瑶,说:“放心,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等你再回来看我。”

    “乖,傻丫头。”顾瑶又说,笑容带着凄凉的美,伸手抚弄着谷琴额头的一丝乱发,抚到旁边。

    龙啸忽然也朝他们走近,手中依然端着水杯,大义凛然的站着,冷声催促顾瑶说:“顾小姐,你动身吧。”

    龙啸面色不爽,语带杀意,十分不满谷琴的哭哭啼啼,所以也很不满她。

    顾瑶自然没说什么了,保镖又给她蒙上双眼,然后牵着她下楼,出门。

    坐上一辆汽车后,汽车发动,急速而驰。

    车窗紧闭,听不进外面环境的声音,顾瑶静下心来,感受冥思着。

    约莫一个小时后,汽车在马尼拉繁华喧闹的市中心,在一座大厦前停下。

    待顾瑶从汽车里下来,车门重重的被摔上,然后绝尘而去。

    顾瑶漠然张望着汽车离开的欧向。绞尽脑汁回忆着……

    两个保镖开着那辆车围着那幢大厦绕了大半圈,最后才驶向自己意向的欧向。

    顾瑶一走,谷琴又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回自己的房间。丝毫不理会不在意龙啸的存在。龙啸温文的脸上杀意更盛,五指很用力的捏着水杯。似乎要捏得它变形。

    但他也没有对谷琴说什么,望了望断厉,断厉又立马走到他的身边,问:“帮主有什么吩咐?”

    龙啸问:“欧家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大动作?”

    断厉想了想,说:“好像没有,欧建国一直安稳的待在A市,三点一线。欧言峰还跟小情ren路小西在乡下悠哉。”

    “哼……”龙啸嘴角抽搐,倏然一松手。手中的玻璃杯砰然掉到地上。

    水杯破碎了,茶水哗哗直流,静静流淌在那暗红色的檀木地板上。

    断厉低头看着地面,眉心一揪,有一种胆战心惊的害怕,战战兢兢问:“帮,帮主……”

    龙啸又叹息一声,深邃的戾眸眯起,背手昂头,冷狠说:“欧言峰。他幸福的小日子不会长久了。他越在乎那个路小西,我龙啸偏偏让他死在路小西的手中。”

    断厉表情不变,只是将头低得更低。说:“属下全力协助帮主早日达成愿望。”

    龙啸又阴阴抹唇,不语……

    岁月如白驹过隙般流逝,沧桑已经爬满脸庞。当南欧的侯鸟有一次飞来,河岸上的小草又一次穿上新衣。日升月落,斗转星移,春夏秋冬,又一年就这样飞走了。

    明天便是除夕之夜了。

    在整个年节中,腊月二十九这天可以说是最忙碌的一天,除了筹备年节中的各种衣食祭品。还有一项极其重要的活动,即上坟请祖。所以年谣称“腊月二十九。上坟请祖上大供”。

    对于祖先的崇拜,在中国由来已久。事死如生不仅是孝道的重要标志。也是尊老敬老的美德。因此每逢节庆,都要对祖先告祭一番,这不仅仅是一种向祖先的告慰,也寄托了后人对祖先的感恩与思念。

    春节是大节,上坟请祖仪式也就格外庄重和重要。上坟请祖的时间,大多数地区在二十九日清晨请祖,少数地区在除夕日下午到黄昏时请祖。

    而对于张贴年画、春联、窗花和各种春节张贴之物,均已经在昨天完成。

    一大早,外公已提着大红袋子,满满当当,此外还拿了柴刀,准备上山祭祖去。

    之所以还提着柴刀,原因无他,夏季山上青茂,且少有人迹,许多枯枝杂木、刺啊藤之类的阻挡着路,进出不便。

    欧言峰和路小西也想跟着去。外公答应了,虽然他们不是顾家人,闲得无事去看看也不碍事。

    四人绕过梅林,穿过湖边小道,然后踏上山道。这里比过去的几年好走一点了,荒草不高,有人践踏的痕迹儿。藤蔓枝条纵横交错,但多数已经被人清理,路边枯黄枝条凌乱。

    所以四人一路也没遇见什么太多的阻挡儿,随着一点点走上山腰,遇见的动物倒是多了起来。

    如今开春,气氛回暖,中午不少动物开始出来晒骨,尤其是冬眠的草蛇、四脚蛇、不时从草丛传来的声响。

    欧言峰时不时的一惊,路小西与他并肩走着,他也时不时的搂搂她,让她挨自己更近,生怕她被蛇咬、被虫蛰。蝎子蜈蚣,毒蛇蜘蛛,致命的毒物虽不多,可是这些家伙随便给你一口,也让你疼几天。

    外公倒是见怪不怪,一路走着也是安安静静,没说什么话,很快他们也找到了顾家祖先的几座墓碑。

    墓碑陈旧了,坟墓四周还长了许多枯草,碑上刻着的字迹也不太显眼了。其实这些年外公都没有过来这里祭拜,这回过来,纯粹只是因为路小西和欧言峰来了,他们在这边过年,所以外公也认认真真的过一回年。

    外公放下手里的袋子,拿出黄纸,清香,鞭炮,走到墓碑前。

    欧言峰和路小西站在一旁看着。

    外公将黄纸分成三份,分别点燃在三座墓碑前,然后又点放了小截鞭炮,跪在坟前拜了三拜。

    祭祖回家之后,外公外婆又开始忙乎起来,得把大年初一到大年初五吃的几个大菜都准备好,尽管他们家春节也没什么客人要来。路小西和欧言峰顺手帮他们的忙。

    一天只要是忙忙碌碌的状态便会过得很快。太阳落山后,吃完了晚饭,欧言峰和路小西坐着看了一会电视,然后各自回房睡觉了。

    腊月三十号晚上得守岁,都决定留着精神明天守岁。

    春节还有一项重大的习俗,也是华夏民族遗传了千万年的,即吃年夜饭。年夜饭又称团圆饭,人们除旧迎新,一家相聚,共进晚餐。

    除夕之夜,无论相隔多远,工作有多忙,人们总希望回到自己家中,吃一顿团团圆圆的年夜饭。有时实在不能回家时,家人们也总是为他留一个位子,留一副碗筷,表示与他团聚。这年夜饭也叫合家欢,是人们极为重视的家庭宴会。

    俗话说得好,打一千,骂一万,三十晚上吃顿饭。按照民间的传统习惯,年夜饭的吃食很有讲究,通常有馄饨、饺子、长面、元宵等。

    而且年夜饭的名堂很多,南北各地不同、各有讲究。北欧人过年习惯吃饺子,是取新旧交替更岁饺子的意思,又因为白面饺子形状像银元宝,一盆盆端上桌象征着新年大发财,元宝滚进来之意。有的包饺子时,还把几枚沸水消毒后的硬币包进去,说是谁先吃着了,就能多挣钱。

    据说吃饺子的习俗,还是从汉朝传下来的。

    传言,汉朝医圣张仲景在寒冬腊月,看到穷人的耳朵被冻烂了,便制作了一种“祛寒娇耳汤”给穷人治冻伤。

    张仲景用羊肉、辣椒和一些祛寒温热的药材,用面皮包成耳朵样子的娇耳,下锅煮熟,分给穷人吃,人们吃后,觉得浑身变暖,两耳发热。以后,人们便仿效着做,一直流传到今天。

    新年吃馄饨,则是取其开初之意。

    除夕的天气又是阳光明媚的大晴天,阳光就像金子一样照耀在人的身上,令人感觉暖和惬意。

    上午外公外婆就着手料理年夜饭,准备了六个菜,清炖猪肘肉、清蒸大鲤鱼、清炒土鸡、酸辣凤爪、羊肉火锅、竹笋炒肉。

    不少地欧在吃年饭的时候还搭配些副食品,要想讨个吉利的口采。比如吃枣代表着春来早,吃柿饼代表着事如意,吃杏仁代表着幸福来,吃豆腐代表着全家福,吃三鲜菜代表着三阳开泰,吃花生代表着长生不老,吃年糕代表着一年更比一年高。

    欧言峰和路小西起来得比较晚,外婆做菜时忽然发现少了一些芡粉,便喊他们俩又去集镇上买回来,省得没出初五又要出去购物。

    小情侣简单的吃了些早点,又溜达到镇上,今天镇上异常的热闹。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因为传统上,初一初二初三不宜花钱买东西,所以大家都出来补买需要的遗漏的东西。

    特别是菜市场尤其热闹,各种水果摊,蔬菜摊子,人流涌动,比之城市里的菜场不同,这些摊子上卖的菜都是刚刚从自家的园子里摘的,有些还带着泥土,水灵灵的,价钱也便宜得很。

    欧言峰和路小西很快就买好了适量的芡粉,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回家去……